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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87章 花快开

    第1087章 花快开 (第1/3页)

    春风裹着细雨,一连下了三天,院角的青苔喝足了水,在青石板缝里蔓延得越发放肆。槐花趴在窗边画雨景,笔尖刚触到纸面,就被窗棂上淌下的水珠打湿了一小块,晕开的墨痕像朵小小的乌云。

    “傻柱叔在修羊圈呢,”小宝举着油纸伞冲进屋,伞面上的水珠甩了一地,“他说阿白快生了,得把羊圈的顶棚补严实,免得淋雨。”弟弟跟在后面,裤脚沾着泥,手里攥着片刚摘的槐树叶,叶尖还滴着水:“姐,你看这叶子上的水,像不像眼泪?”

    槐花放下画笔,跟着孩子们跑到院里。傻柱正踩着梯子往羊圈顶棚上铺油布,油布在雨里展开,像面灰扑扑的帆。他裤脚卷到膝盖,小腿上沾着泥点,雨水顺着额角往下淌,滴进脖子里,他却浑然不觉,只顾着用钉子把油布钉牢。“再往左点,”三大爷站在底下举着锤子递钉子,眼镜片上蒙着水汽,“那边缝大,雨水容易渗进去。”

    张奶奶在厨房烧姜汤,陶壶在灶上“咕嘟”作响,姜和红糖的辛甜混着柴火的烟味飘出来。“傻柱,下来喝口姜汤再弄!”她隔着雨帘喊,“淋出病来咋弄春耕?”傻柱头也不回地应:“快好了,补完就喝。”许大茂举着相机站在屋檐下,镜头裹着层塑料袋,正拍傻柱修羊圈的背影:“家人们看这雨中硬汉!为了即将出生的小羊羔,冒雨修羊圈,这就是咱农村人的担当!”

    雨稍歇时,傻柱从梯子上下来,油布总算铺好了,羊圈顶上像盖了层灰被子。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,忽然听见羊圈里传来“咩咩”的轻叫,阿白正焦躁地在干草堆里打转,肚子比昨天又鼓了些。“怕是要生了,”傻柱蹲在羊圈外,声音放得格外轻,“张奶奶,烧点热水,再拿块干净布来。”

    三大爷赶紧从屋里翻出本旧书,是他年轻时买的《家畜饲养手册》,抖掉封面上的灰翻到“接产”那页:“上面说要让母羊保持安静,还得准备点麸皮水,生完给它补充体力。”他数着书页上的步骤念叨,像在背账本上的数字。

    槐花举着画夹站在屋檐下,雨水打湿了画纸边缘,她却顾不上擦。画里的傻柱半蹲在羊圈前,眉头微蹙,三大爷捧着书凑在旁边,张奶奶端着热水从厨房出来,阿白的影子在干草堆上忽明忽暗。雨珠在油布上滚成小水球,顺着边缘滴落,在画纸上砸出细碎的墨点,倒像是特意添的装饰。

    傍晚时分,阿白终于生了,两只雪白的小羊羔蜷在干草堆里,闭着眼睛找奶吃。傻柱用布擦干羊羔身上的黏液,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瓷。“一公一母,”他咧着嘴笑,雨水和汗水混在脸上,“这下小绒有伴了。”三大爷蹲在旁边数羊羔的蹄子:“每只四个蹄子,不多不少,健全得很。我算过,这两只羔子养到秋天,能卖八十块,够买三盒好颜料。”

    张奶奶端来麸皮水,用勺子喂给阿白,阿白一边舔着水,一边用舌头舔舐羔子,眼睛半眯着,透着股满足。小宝和弟弟趴在栏杆外看,大气不敢出,生怕惊着小家伙。“给它们起啥名?”小宝小声问,手指在栏杆上画着圈。槐花想了想:“叫雨生和润苗吧,毕竟是雨天出生的。”

    夜里,雨彻底停了,月亮从云里钻出来,给羊圈镀上层银辉。槐花坐在灯下,给白天的画上色。油布涂成深灰色,雨珠用留白的手法点出亮斑,傻柱的蓝布褂子被雨水浸得发深,三大爷的书页泛着黄,张奶奶的热水盆冒着白汽,两只小羊羔像两团揉碎的雪。

    傻柱在羊圈外搭了个小棚,搬了张竹床守着,说怕夜里有黄鼠狼。他给棚子挂了盏马灯,灯光透过油纸在地上晃出昏黄的圈,他就着灯光磨斧头,刃口在灯光下闪着冷光。“明天去给阿白割点嫩草,”他对着羊圈说,像是在跟阿白商量,“雨后的草最嫩,下奶。”

    三大爷的算盘响了半宿,最后在账本上记下:“油布一块(成本五毛),麸皮半斤(两毛),热水(不算钱),收入:羊羔两只(预估八十块),净利润七十九块三,划算。”他把账本合上,对着窗外的月亮笑,觉得这账算得比任何时候都舒心。

    许大茂把白天拍的照片导进电脑,一张张翻给大家看:傻柱冒雨铺油布的背影、三大爷捧着书念叨的样子、阿白生羔时的温柔……最后停在槐花举着画夹的侧影上:“这张最好,雨水打湿了画纸,你眼神里还有光,像在画全世界最珍贵的东西。”槐花的脸“腾”地红了,抢过鼠标关掉页面:“别瞎看。”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,天放晴了,阳光穿过槐树叶,在地上织出金网。槐花跟着傻柱去后山割草,露水打湿了裤脚,凉丝丝的。后山的草刚被雨水洗过,绿得发亮,傻柱专挑贴着地面的嫩草割,说这种草水分足,阿白爱吃。“慢点走,”他在前面开路,用镰刀砍掉挡路的荆棘,“这儿有块石头,小心绊倒。”

    槐花举着画夹,把傻柱割草的样子画下来。他弓着背,镰刀在手里灵活地起落,草叶上的露水溅在他裤腿上,像撒了层碎钻。远处的山谷里飘着白雾,几只山雀在枝头跳,叽叽喳喳的,像在给这画面配曲。“傻柱叔,”她忽然说,“等润苗和雨生长大了,我画张羊全家福吧,阿白、小绒,还有它们俩。”傻柱直起身,额角的汗珠滚进衣领:“行啊,到时候我给它们梳梳毛,让你画得好看点。”

    回到院时,三大爷正给小羊羔称重,用的是称瓜子的小秤,秤砣小得像颗纽扣。“雨生三斤二两,润苗三斤一两,”他记在本子上,“我算过,每天长一两,到满月就能长三斤,赶上小绒刚来时的重量了。”张奶奶端着米汤出来,往里面掺了点红糖,倒进浅碟里喂羔子,羔子的小舌头舔着碟边,发出“吧嗒吧嗒”的响。

    许大茂举着相机拍喂食的场景:“家人们看这温馨画面!张奶奶给小羊羔喂糖水,这待遇比我都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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