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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1章:决定!

    第91章:决定! (第1/3页)

    张安平缓步走向毛仁凤,他并没有刻意的流露出什么情绪,但做贼心虚的毛仁凤,却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两步,意识到自己失态后,毛仁凤稳住心神,说:

    “安平,你来的正好——王天风他……”

    “毛局长,没必要再演下去了——”张安平却粗暴的打断了毛仁凤故意的告状,淡漠的道:

    “既然你手里的燕国地图都打开了,就没必要维系表面的虚假了——”

    “从一开始,你不就卧薪尝胆的等着要对我背刺的这一刻么?”

    “有什么手段尽管都使出来吧!保密局,一直这么的内耗下去,也不是个办法,你说呢?”

    很平静的反问,却让毛仁凤的嘴角抽搐起来。

    通常来说,政斗的时候哪怕是撕破脸,说话也会含沙射影,但绝对不会用大白话来表述,可张安平这一刻连基本的政治礼仪都不顾了,这让毛仁凤忍不住在心里大骂:

    这混蛋跟王天风,还真特么是绝配啊!

    “张副局长,你怕是有什么误解吧?我毛某人作为保密局的局长,是最不希望保密局内耗……”

    张安平再一次打断了毛仁凤的话:“无聊!”

    无聊!

    这两个字让毛仁凤的脸一阵青一阵白。

    张安平一副懒得理会毛仁凤的样子,从毛仁凤身边走过走向袁农,但在跟毛仁凤并排后又止住了脚步,幽幽的道:

    “毛局长,你终究是党国要员、保密局的局长,可一次次的却跟共党牵扯不清,究竟是你毛局长以身入局呢还是另有心思?这事……你悠着点。”

    说罢,张安平挥手示意:

    “王天风留下,监听设备打开——其他人,都离开吧。”

    很明显,在张安平的话语中,毛仁凤就是“其他人”之一,这种蔑视、无视的态度,深深的刺痛了毛仁凤的心。

    作为对手而言,对方越轻视自己,其实对自己越好,可张安平的这种轻视、这种居高临下的态度、这种发自骨子里的蔑视,却真的真的让毛仁凤忿怒。

    深呼吸一口气,平复了心中的狂躁,毛仁凤并没有继续撕破脸——虽然现在实质上撕破了脸,但他还得保持一定的风度,甚至还不能给张安平再泼脏水的机会,深深的看了眼王天风后,毛仁凤仿若平常的跨步离开。

    可所有人都从毛仁凤的脚步中看到了憋屈和狂暴,还有一丝丝的……仓惶。

    堂堂保密局的正牌局长,被前后训到了这一步,到后面又直接给无视了——是张安平和王天风做的过了吗?

    人的心里都有一杆秤,对大多数而言,毛仁凤一直就像牛皮癣似的,一次又一次的恶心着要做事的张安平,好不容易像哈巴狗一样摇尾乞怜了,结果又是所谓的卧薪尝胆。

    现在王天风抓个共党,他毛仁凤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捣乱,话说这到底是捣乱还是通共,这还真他吗不好说!

    所以面对此时的毛仁凤,竟无一人有同情之意,甚至就连毛系的人,心里都有些看不起他。

    可看不起归看不起,投到了毛仁凤门下,又没有在之前叛出毛系,这时候又能如何?

    只能随毛仁凤一条路走到黑!

    7号囚室内,随着人流的离开,这里又恢复了带着血腥的宁静,张安平打量着袁农,目光中有一抹的玩味,正要说话,袁农却率先大笑起来:

    “刚刚还真的是看了一出好戏啊!”

    “我要说毛仁凤真的是我们的人,张世豪,你信吗?”

    张安平露出一抹笑意,却没有理会袁农的话,而是带着思索的口吻说道:

    “袁先生,当初上海一别,至今有七八年了吧?这么多年未见,袁先生却称不上风采依旧啊!”

    袁农淡笑道:

    “张世豪,你就不要假惺惺作态了,与其关心现在身为阶下囚的我,还不如想想接下来你该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真没想到你们保密局内部竟然这么的精彩——不过,接下来你怕是不好过了。”

    “承蒙关心,”张安平微笑着,没有恼羞成怒的样子:“不过是些跳梁小丑罢了,没必要在乎——袁先生还是多想想你自己吧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的情况,袁先生你的信仰,可救不了你啊!”

    “袁先生如果想自救,怕是唯有一条路可走。”

    袁农哈哈大笑起来:“张世豪,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吗?我袁农要是追求高官厚禄,就不会选择现在的这一条路了——”

    “你刚才对毛仁凤说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是吧——这句话我同样送给你!”

    说罢,袁农就不再理会张安平了,一个人在那持续的笑着,笑声中充满了嘲弄。

    张安平摇了摇头,并没有因此而愤怒,只是微笑着说:

    “袁先生怕是还不清楚我们的手段——”

    “我随时恭候袁先生改变主意。”

    说罢便示意王天风跟自己离开。

    出了7号囚室,周围的人员已经散去,但张安平还是能感受到从暗处传来的各种目光——之前在囚室中跟毛仁凤的“对话”,无异于等于掀起了又一波争斗,保密局上下,岂能不关心?

    张安平无视了这些目光,而是用一种回忆的口吻轻声对王天风道:

    “我记得第一次接触被捕的共党,他应该是被党务处所抓的,叫……尹黎明,对,就这个名字。”

    “当初我接触反刑讯训练的时候,我是唯一一个扛过了所有手段的学员,美国人一直怀疑我的神经是铁打的,而我呢,也一直觉得能扛过酷刑的人,少之又少。”

    “但那个人却否定了我的自豪。”

    “后面见了很多这样的硬汉——在后来,抗战打起来了,我以为深受武士道洗礼的日本人可以跟共党一样硬气,没想到我想多了,只要手段残酷些,鬼子也扛不住。”

    默默走在张安平身后的王天风想起了张安平“只要手段残酷些”的手段,饶是一贯冷漠,也露出了古怪的神色。

    你那叫“残酷些”么?

    张安平似是没察觉到王天风的古怪神色,而是自顾自道:

    “以前悄悄对一个共党这么做过,我以为对方也会屈服,但我想错了,这反倒是遂了他的意——他死的时候,还带着笑呢,那笑,我到现在都能想起来。”

    其实没有这回事,这只不过是张安平故意打的一个补丁罢了,但轻描淡写的从他嘴里出来,而他又是赫赫有名的大特务张世豪,谁会质疑?

    “老王,你说他们中为什么那么多的人,都会有这样坚韧的神经?”

    王天风摇头,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其实他有答案。

    曾经有一个热血的青年,他被捕后面对死亡,淡然的写下了一首诗,其中有一段是:

    慷慨歌燕市,从容作楚囚。

    引刀成一快,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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