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校园轻幽默小说(6)

    校园轻幽默小说(6) (第2/3页)

“你在车里。”

    王小风愣了一下,然后问了一个很高深的问题:“可是我为什么在车里?”

    这问题难度太大,我无法解答,林少说:“昨儿晚上你们三个睡的跟猪似的,呼噜声那叫一个响啊,搞得我也跟着打瞌睡,开着开着就迷路了,后来索性停车跟你们一起睡了。”

    我被林少那猩红的双眼吓了一跳,那模样比他曾经做一夜七次郎的时候还要憔悴。

    这时候大奔发话了:“哥们第一个醒过来,看见你们睡得很香,干脆带你们出来兜兜风。没有试过在梦中兜风吧?那就跟梦遗一个道理,很有快感。”

    王小风说:“这也算梦遗?那我以前在火车上已经梦遗很多次了。”

    林少说:“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梦遗,不过我听见老黎梦呓了。”

    我说:“不可能,老子从来不说梦话!”

    林少说:“操,你自己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说梦话?”

    大奔跟着凑热闹,说:“老黎你别狡辩,我也听见了。”

    我大感惶恐,壮着胆子问:“我到底说什么了?”

    林少说:“你一直喊着一个叫田甜的姑娘,叫了三十八次。”

    我一颗悬吊吊的心放回肚子里,说:“我叫我马子名字你也管得着?”

    这时候林少回过头,很正经的说:“可是你喊一个名叫安依可的姑娘,叫了九十九次。”

    我说:“你丫大话西游看得太多了。”

    林少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,不再说话。偏偏这时候王小风凑过来插一腿,对我说:“请问,安依可在你心里到底是个问号句号还是惊叹号?”

    大奔发出了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笑声,怎料乐极生悲,嘴里突然冒出一声惊呼。

    那车很舒服的打了一个冷战,好像刚刚与大自然交配完毕。然后如同所有刚刚射过之后的雄性生物一样,那车趴在地上,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林少问:“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大奔说:“怪事,怎么突然熄火了?”

    林少说:“不可能,老子这是新车。”

    王小风问了一个很欠揍的问题:“是不是没油了?”

    林少冷冷回了一句:“你他妈不会看油表啊?”

    王小风噤若寒蝉,不再说话。我丝毫没有吸取教训,问:“是不是因为天气太冷?”

    大奔很鄙视的回头看了我一眼,说:“大哥,现在还没到寒冬腊月。”

    于是我也不再发话,看着大奔与林少交叉换位,轮流折磨那车。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愁眉苦脸的样子,我和王小风很可能认为他们在玩**。

    那车铁了心阳痿到底,丝毫没有雄奇的迹象。

    林少问:“怎么办?”

    我说:“出去拦一辆车,找那师傅取经。”

    大奔说:“你看到附近有车经过吗,这是废弃的郊区公路,我特地开到这里玩儿的。”

    这话引来一阵臭骂,大奔没料到自摆乌龙,郁闷不已。

    王小风自幼受到良好教育,懂得有困难找交警,说:“打电话求救。”

    林少第一个掏出手机,然后垂头丧气,说:“没电了。”

    接下来的事情让我们明白了什么叫祸不单行,大奔说:“我也没电了。”

    然后他们俩充满希冀的看着我和王小风,眼里饱含深情。

    王小风一摊手,说:“别看着我,我已经欠费停机。”

    大奔叹息:“女人真不是好东西,那大一妹妹把我们风子坑的这么苦。”

    我们对王小风表示了深切的同情,并且给予了同志的关怀,最后许诺让他蹭饭几顿。王小风一脸感动,只恨不能以身相许。

    我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开机,说:“还好,有电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,众人充满希望。

    我拨了一个号码,然后说:“不好,怎么打不通?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,众人顿感失望。

    我看了一眼手机屏幕,说:“完了,没信号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,众人顿感绝望。

    在这个治安基本靠狗通讯基本靠吼的地方,我们对生活失去了信心。

    林少说:“大奔,都是你选的好地方,太他妈美妙了!”

    大奔不服气,说:“你自己车破还怨我头上了。”

    林少也来劲了,说:“我这车到底破在哪里了,你给我找出毛病来看看?”

    大奔赌气下车,撑起引擎盖开始鼓捣起来。我暗暗担忧,生怕大奔一发牛脾气这车没毛病也得被他弄出毛病来。

    王小风不顾冷风刺骨,伸出头问:“有什么毛病没?”

    大奔探出一个头,说:“没问题啊,该在的家伙都在。”

    我问:“那怎么办?”

    大奔惜字如金,说了一个字:“推!”

    林少说:“推个毛,这车发动机熄火状态下是没有制动的,就连方向盘也打不动。”

    大奔回到车里坐定,说:“谁说方向盘打不动,起码还可以十五度转动。实在不行,我们就直推。”

    林少看了看眼前还算比较直的道路,说:“好吧,死马当活马医了。”

    为了避免车毁人亡,林少踊跃报名推车,我们也跟着下来,留下大奔一人在车内力挽狂澜。

    我站在车后,林少与王小风分别站在车两边,我们一起用力,可是那车纹丝不动。

    林少骂道:“操,怎么推不动?”

    王小风立即冒充知识份子,说:“可能是我们站位太分散,作用力互相抵消了。”

    我大为敬佩,说:“你小子物理学的不错。”

    于是我们三人一起站在车屁股后面使劲,可那车根本不给面子,说不动就是不动。

    大奔从车里冒出一个头,笑道:“一群傻逼,我还没挂档呢,现在可以推了。”

    车很轻松的被推动,前进几十米之后我们感觉不轻松了,开始冒汗。林少发现坐在车里没什么生命危险,要求与大奔换位置,于是大奔下车与我们一起做苦力。

    已经行进三百米,大奔与林少换了几次,可那车完全没有启动的意思。我和王小风已经满头大汗,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。

    王小风咬牙切齿发誓一定要考个驾照,我也咬牙切齿发誓以后再也不坐这帮王八蛋的车。

    林少问:“前面五十米就是弯道了,要是再启动不了怎么办?”

    大奔一脸轻松,说:“还能怎么办,大不了你们把车抬起来,让车头换一个位置,然后顺着原路推回去。”

    王小风骂道:“操,你以为我们是大力水手啊!”

    此时此刻,我们只有一个想法,就是将大奔拖下车毒打一顿。可就在这时候,车屁股后面喷出一道白烟,车子成功发动了。

    大奔未卜先知,察觉了我们要揍他,远远将我们甩开。我们在后面没命的追车,嘴里骂骂咧咧,像一群激情飞扬无忧无虑的少年。如果我们还算少年的话。

    21.

    最近我有种预感,幸运女神已经向我撩起了群摆,这并不是说我开始走运,而是大奔开始倒霉了。

    辅导员也许最近性生活不协调,又或者是她老婆来例假了无法满足他,反正不管怎么说他抓到了大奔,并且让大奔写5000字的检查。其实这也不算过分,大奔犯下的事情太多了,随便找个借口都能收拾他。我一向与大奔同流合污,却安然无恙,不由得幸灾乐祸。

    大奔让我操刀,代价是他请客吃饭。

    我欣然接受,因为这是我为数不多的特长之一。从小学到现在,写过的保证书、认识、检讨书加起来,没有一百也有八十。

    我一边写一边笑,身心愉快。回顾往事,第一次与检讨书这玩意儿亲密接触,是在初二那年,原因是我离家出走,并且是第一次离家出走。现在想来好笑,居然是为了中国足球而出走。

    那年家人许下承诺,如果半期考试拿到第一,便带我去现场观看全兴对申花的比赛。那可是场重头戏,我期盼已久。在那段充满期待的时光中,我头悬梁锥刺股,只差没有凿壁偷光,终于各科总分名列全班第一。

    遗憾的是,家里人放了我鸽子。

    我坚信,在孩子的第一次被骗经历中,他们的家长必定担当着导演编剧兼领衔主演。

    我愤而出走,三天后被家人找到,原因是当时我饥寒交加,又不好意思回去,故意给他们留下一点蛛丝马迹。出乎我意料的是,回家之后没有挨揍,也许他们正在愧疚中。在我意料之中的是,逃课三天必须有个交代,这个交代就是写检讨书。

    那时候我们班主任有个怪癖,喜欢让人站讲台上当着全班同学念那检讨书。这还不算完,如果在念的过程中不表情沉痛声泪俱下,结果只有俩字儿,重写。

    当时我就犯难了,手里拿着检讨书,面对全班同学的笑脸,毕竟对于这帮人来说,能看到班长当众检讨是很稀罕的事情。我脑子里瞬间出现很多电影里的悲情片段,心里默唱世上只有妈妈好,结果不是想哭反而特别想笑。万分无奈之下我忽然想起了《鸦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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