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章 (第1/3页)
当一切归于平静,只剩下冰冷的空虚和更深的自我厌恶时。
陆景明瘫在榻上,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,眼神空洞。
他没有得到想象中的解脱,反而觉得自己无比肮脏和可笑。
他用这种方式,非但没有拉近与苏清欢的距离,反而觉得中间隔了一条更深的、由他自己划下的鸿沟。
他依旧不懂如何赢得她的心。
甚至在这一刻,觉得那样的自己,更加配不上那般清冷皎洁的她。
风雪不知何时又大了些,敲打着窗棂。
身体的躁动平息了。
心中的火却并未熄灭,反而化作了一种更加深沉、更加难以排解的苦涩与决心。
他不能,也绝不能用那种方式去玷污他心中那份悄然滋长的、连他自己都尚未完全明了的珍视。
……
自那荒唐而自我厌弃的一夜后,陆景明似乎沉淀了许多。
他不再像前些日子那般明显地表露出郁郁寡欢,也不再试图用那些别扭又容易被戳破的借口去接近苏清欢。
他将那股无处安放的躁动与自我怀疑,强行压在了心底,转而将更多的精力投注到了颐寿堂实实在在的事务上。
先前他去试听了老夫子的课,觉得枯燥乏味,甚是迂腐。
思来想去,看来自己是真不适合走科举这条路。
那不如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。
他开始真正地、沉下心来跟着账房先生学习看账、算账。
不再是为了在苏清欢面前表现,而是切切实实地想弄懂这其中的门道,想为她分担一些。
他甚至会主动去向陈老东家请教些经商理财的常识。
那位精明的老商人起初还带着几分看热闹的戏谑,见他态度诚恳,问的问题也渐渐切中要害,倒也愿意点拨一二。
腊月将至,天气愈发酷寒。
颐寿堂的炭火消耗巨大,苏清欢虽尽力精简,银钱依旧捉襟见肘。
这一日,她正对着账本发愁,陆景明默不作声地走了进来,将一本册子放在她面前。
苏清欢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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