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 (第1/3页)
若他并非那般荒唐,若他早些担起责任,是否……他们之间的关系,不会如此僵硬陌生?
这个念头一旦生出,便如同藤蔓般缠绕上来,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。
而另一边,苏清欢在陆景明仓惶离去后,独自在房中静坐了许久。
她面上强装的镇定早已瓦解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茫然与心绪不宁。
她不是无知少女。
昨夜虽未发生什么实质,但那超越界限的亲密接触,以及今晨醒来时那极具冲击力的场景,都实实在在地打破了她与陆景明之间那道无形的壁垒。
她下意识地抚过手腕,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他滚烫的指痕。
这种感觉很陌生,带着些许被冒犯的愠怒,却又奇异地并不让她感到十分厌恶。
她想起他醉酒后那迷茫脆弱的样子,想起他平日那别扭的关心,心中五味杂陈。
“奶奶,可要起身了?”
春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,带着一丝小心翼翼。
显然,少爷清晨从奶奶房中仓促离开的一幕,未能瞒过近身伺候的人。
苏清欢深吸一口气,压下纷乱的思绪,恢复了平日的沉稳:“进来吧。”
这一日,颐寿堂的运转依旧如常。
苏清欢如往常一般巡视、处理事务、核对账目,表面上看不出任何异样。
只有她自己知道,她的心神远不如往日集中,目光总会不自觉地瞥向院门方向,似乎在期待,又似乎在防备某个人的出现。
而陆景明,这一整日都未曾露面。
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,对着书本或账册发呆,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。
眼前晃动的,总是苏清欢的影子。
他甚至有些害怕见到她,不知该如何面对那可能的冷漠或嘲讽。
直到傍晚,他才磨磨蹭蹭地出现在颐寿堂附近,却只在院门外徘徊,不敢进去。
最终,他拉住了正准备出门采买的老赵,塞给他一小包用油纸裹着的东西,硬邦邦地吩咐:“……给她。
说是……说是润喉的秋梨膏,朋友给的,我用不上。”
依旧是那套蹩脚的说辞。
老赵愣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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