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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 只给一个人办事,先斩后奏

    第20章 只给一个人办事,先斩后奏 (第1/3页)

    成国公朱纯臣在英国公府摔了杯子,怒气冲冲地离开,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左右。

    一队人马,静悄悄地从皇城里开了出来,马蹄声在清晨的街道上显得格外清晰。他们目标明确,直奔英国公府。

    带头的是个年轻人,长得十分英俊,但脸色和眼神却冷得像冰,让人一看就心里发寒。

    他穿的衣服,和大明朝平常官员的宽大官服完全不一样,是一身干净利落的紧身衣裤,显得非常精干。腰上挂着一把细长的刀,那是锦衣卫常用的绣春刀。他衣服的领子和袖口,都用金线绣着云朵图案。

    这个人,名叫文泰。他就是在不久前皇宫内部那次大清洗中,凭借狠辣和高效,彻底赢得了huang帝朱由检信任的人。huang帝对他非常看重,甚至为他打破了一个延续多年的规矩——任命他担任了西缉事厂的提督。要知道,西厂的头头以前可都是由太监担任的,文泰是大明朝第一个不是太监的西厂提督!

    文泰在英国公府大门前勒住马,利落地翻身下来。他身后,跟着整整两百名手下。这些人和他一样,穿着便于行动的劲装,一个个眼神凶狠,浑身散发着杀过人才有的那种煞气。他们是从勇卫营和西厂里精心挑选出来的精锐。

    这两百人就像两百尊用冰块雕成的杀人雕像,默不作声地站在刚刚泛起晨光的街道上。那股子冰冷的杀气,让一些早起出门的路人远远看到,就感觉从心底里冒出寒气,浑身直打哆嗦,赶紧绕着走。

    英国公张维贤早就准备好了。他换上了一身属于武将的正式国公袍服,穿戴得整整齐齐,精神看起来也比前几天在府里“养病”时好了很多,就站在府门口等着。

    “文提督。”张维贤对着文泰,语气平淡地点了点头,打了个招呼。

    “国公爷。”文泰弯下腰,恭敬地行了个礼,表面上的礼节一点不缺。但他那双眼睛里,却看不出半点对这位老公爵的敬畏或者别的情绪,只有一片漠然。“陛下下了旨意,命令下官我带人保护国公爷,一起去京营清点人数、核查军械和粮草。陛下说了,但凡有谁敢阻拦您办公事,国公爷您有先斩后奏的特权。如果……”他顿了顿,声音依旧平稳,“如果有些人不配让国公爷您亲自动手,下官我很乐意代劳。”

    张维贤心里猛地一紧。他明白,眼前这个年轻人,不仅仅是huang帝派来保护他的,更是派来监视他的,同时,也是huang帝准备好的一把锋利的刀!一把用来砍掉所有敢于阻碍整顿京营的人的刀!

    “有劳提督了。”张维贤没有多说什么废话,直接翻身骑上了仆人牵过来的马。

    一行人马,浩浩荡荡,出了城门,朝着设在城外的京营大营方向而去。

    他们这边刚动身,那边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,飞快地传到了京营里面。

    所以,当张维贤和文泰带着大队人马到达神机营的驻地时,营地里根本没有像样的迎接。没有整齐列队的士兵,也没有出来恭敬迎接的军官。

    他们看到的,只是一片要死不活的混乱景象。

    军营的大门倒是敞开着,可门口连个站岗放哨的士兵都没有。用来操练士兵的大校场上,只有零零散散、三五成群的兵痞子聚在一起,有的晒太阳,有的闲聊。看到张维贤和文泰带着这么多明显不好惹的人进来,他们也只是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,眼神里充满了看热闹的戏谑和明显的不屑。

    放眼望去,营房的墙壁上,大片大片的墙皮都脱落了,房顶上的瓦片也缺了不少,到处都显得破破烂烂。这里哪里还像是一个保卫京城的军营?简直就像是个被废弃了很久的难民窟,又脏又乱。

    这里,就是大明朝曾经威名远扬的神机营!是当年在土木堡、在应州等地,让蒙古鞑靼骑兵听到名字就害怕的精锐火器部队!

    可现在,它只剩下了一个空架子,内部早就烂透了,像一块被虫子蛀空了的朽木。

    神机营现在的最高长官,掌印指挥使名叫朱谦。他不是别人,正是成国公朱纯臣的亲侄子。

    只见朱谦慢悠悠地从他自己那个弄得挺舒服的营帐里晃了出来,一边走还一边打着哈欠,身上散发着一股昨晚还没完全散掉的酒气。他走到张维贤马前,非常随意、懒洋洋地拱了拱手,就算是行过礼了。

    “哎呦喂!这不是我们英国公张大人吗?”朱谦说话怪腔怪调,充满了讽刺的意味,“今天这是什么好风,把您这尊大佛给吹到我们这小庙来了?您来之前也不派人提前打声招呼,下官我好让人把营地打扫干净迎接您啊。”

    张维贤脸色阴沉得像要滴出水来,冷冷地看着他表演。

    “朱指挥使,”张维贤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,“本公奉了陛下的亲自命令,前来清点营中所有士兵的实际人数、检查库存的武器装备以及粮草储备。请你立刻、马上,把所有名字在军籍册子上的军官和士兵,全部召集到校场来集合。同时,把士兵的名册,还有武器库、粮仓的钥匙,全部交出来。”

    朱谦装模作样地掏了掏耳朵,摆出一副非常为难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哎呀呀,国公爷,您这可真是为难死下官了!”他夸张地摊开手,“您看看,这天气多冷啊,地上都冻得硬邦邦的。营里的弟兄们,有的生病躺在床上下不来,有的家里有急事请假回城了。这一时半会儿的,想把人都凑齐,恐怕很难办到啊!再说了,您要的那些名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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