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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一章 双剑合璧赴少林

    第五十一章 双剑合璧赴少林 (第1/3页)

    月隐天山谜局深,八年真假费沉吟。

    冰窟脱困酬侠少,湖畔重逢证素心。

    雪莲续力红颜愈,风坡试剑白云侵。

    从此并肩少林路,江湖共挽正气音。

    月色如纱,笼罩天山。万籁俱寂,连禽兽之声也悄然隐去。淡月微光,轻柔地抚着沉睡的山峦与人影。徐冒天房中,白梦真静坐于一张朴素木椅中。她肌肤莹润,眸光似水,一袭粉红长袍更衬得她风姿绰约,只一眼便似能摄人心魄。

    徐冒天缓步走近,心中百感交集。这八载分别,白梦真始终以为相伴之人是他,实则却是苦厄大师所扮。徐冒天暗下决心,此事永埋心底,继续以深情待她。

    虽已决意隐瞒,但八年未见爱妻,此刻重逢,徐冒天心中仍如潮涌。面对白梦真那如水双眸与楚楚神情,他心中痛楚万分,八年来与她朝夕相对的竟是仇敌苦厄,妻子清白遭污,纵为四大宗师之一,他终究是血肉之躯,亦难抑愤懑与凄凉,然他深知,若白梦真得知真相,必难承受,恐自绝性命。徐冒天不忍见此结局,情意依旧,故强压悲愤,缓步上前,只作寻常归来。

    白梦真肤白如玉,面泛桃红,青丝如墨,虽年过四旬,风姿犹胜二八少女。徐冒天见她容颜未改,恍如八年前模样,竟觉这漫长分别不过大梦一场。他走至妻身旁,轻唤:“梦真……”白梦真抬首静望,柔声应道:“冒天……”这一声呼唤入耳,徐冒天顿感凄怆。

    “冒天”二字已久未闻,更何况出自爱妻之口。八载春秋,终再闻此亲切称谓,他心中宽慰难言,只觉白梦真的温柔瞬间涤尽往日耻辱,连对苦厄的仇怨也淡去。此刻他唯愿紧拥妻子,以此慰藉八年苦难。

    白梦真缓缓起身,与徐冒天四目相触。徐冒天伸臂将她揽入怀中,二人紧紧相拥,似天地间再无力量可将他们分离。徐冒天沉醉于重逢之喜,眼角隐现泪光,却强抑伤感,佯装无事。

    相拥良久,二人方才分开。白梦真轻声道:“冒天,外间宾客可安顿好了?”徐冒天道:“均已歇下。三日后我们同赴少林寺。英雄大会上魏忠贤必生事端,我身为天山掌门,不能坐视。梦真,你也随我们同行……”他实想借此行与妻重叙旧情,虽白梦真不知真假丈夫之事,但这八年孤寂已让他渴盼相伴之机,岂愿再分离?

    白梦真幽然道:“我去做什么?英雄大会上尽是豪杰,我一介女流……”徐冒天道:“少林英雄大会百年难遇,江湖各派盛会皆不及此。此去可见天下英雄,况且我独行岂不寂寞?”白梦真微嗔:“你怎会寂寞?有那许多人相陪,还有几个小姑娘,只怕你最乐得我不在身旁呢……”

    徐冒天失笑:“梦真说笑了,老夫老妻竟还吃这等干醋……”话音未落,他忽见白梦真下颌那颗黑痣消失无踪,心中一震,八年光阴岂能连痣也磨灭?再细观其身形,似也不若从前丰盈。徐冒天顿生疑窦,难道八年时光竟让她变化至此?

    他沉声问:“梦真,你下颌那颗痣怎不见了?”此言一出,白梦真骤然语塞,吞吐道:“我……我何曾有痣?”徐冒天猛抓住她左腕,厉声道:“快说!你究竟是谁?为何冒充梦真?莫非与苦厄是一伙的?你们将她藏于何处?若不如实招来,休怪我捏断你筋骨!”

    徐冒天此刻已断定此人绝非白梦真,妻子下颌黑痣永不会消,且其言行举止、身段仪态皆与记忆不符。他与白梦真相伴十余载,对她一颦一笑铭记于心,纵在冰窟之中亦常忆往昔点滴,纵使她化作飞灰,他也认得。

    细观之下,这女子除容颜与那声“冒天”相似,余处皆破绽百出。徐冒天指上加力,那女子痛呼出声。他声色俱厉:“你说是不说?梦真究竟在何处?”眼中杀气森然,令人胆寒。

    那女子忍痛哀声道:“老爷……夫人安好……这些年,她日夜盼您归来……”徐冒天闻言愕然,松手问道:“你说什么?你们知我被苦厄囚禁?”女子泣道:“是。八年来夫人日夜盼您归来。她早知相伴之人非您,故命我扮作她的模样与那恶贼周旋。如今您终于回来了……”

    徐冒天恍然大悟,原来白梦真未被苦厄玷污,八年来与之相伴的竟是这女子。他急问:“梦真现在何处?”女子答:“夫人安好,藏身安全之处。她嘱咐,若真老爷归来,便告知您她在读书湖畔烟波亭中……”徐冒天大喜过望,当即施展绝顶轻功,头也不回朝读书湖疾驰而去。

    此刻他心中欢欣难言,阔别八年的妻子竟保清白之身,与苦厄日夜相对的并非本尊,八年苦痛霎时化为喜悦。读书湖畔烟波亭乃二人定情之地,留存永不磨灭的记忆。徐冒天知白梦真必在亭中等候,满怀激动奔赴。

    月色朦胧,万籁俱寂。徐冒天身法灵动,转眼已至湖畔。只见亭周几株青松巍然挺立,八年前尚是稚嫩小树,今已参天如盖。亭立湖畔,清波潺潺,汩汩作响,清凉似茶,沁人心脾。徐冒天见旧景如昨,不禁神往沉醉。然更令他心驰的,是亭中俏立的那道红影,女子背对于他,身影婀娜,肌光胜雪,风姿绝世。

    徐冒天见那背影,心头酸楚与欢喜交织。那正是他朝思暮想的白梦真,虽未见面容,但十余年相知,彼此早已铭刻心骨。八年离别终得重逢,爱妻就在眼前。徐冒天颤声唤道:“梦真……”

    白梦真闻声转身,如梦初醒,八年来无人这般唤她,便是有,也只在梦中。她日夜期盼丈夫归来,此刻眼前人竟是徐冒天,她恍如梦中,喜极而泣,飞奔入他怀中。二人紧紧相拥,八年离别几令他们心灰,相见无期之痛凄入肝脾。此刻终得团聚,实乃天怜,欢喜泪水模糊双眼。

    徐冒天紧揽妻子纤腰,白梦真泪语:“冒天……你终于回来了……这八年我日夜盼你……只能在梦中相见……多次以为永诀……如今……如今你终归来……我太欢喜了……”徐冒天温柔凝视:“梦真……这八年委屈你了……苦厄恶贼将我困于冰窟,扮我模样在天山横行。我在冰窟中时刻念你……总盼重见之日……苍天不负,终让我们重逢!此后永不分离!”

    白梦真连连颔首,泪珠顺颊滑落衣襟。二人沉醉重逢之喜,周遭万物似已消隐,唯余此亭此湖,与相拥之人。月色温柔,星子闪烁,似天眼注视,为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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