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33章 我应该在桌底,不应该在桌里 (第3/3页)
座。
顾安笙窝在男人怀里,懒洋洋地打哈欠,指尖勾着他衬衫第二颗扣子把玩:“老公,你把人家谢总吓得头发都多掉了三根。”
欧阳世稷替她拢好毯子,声音低哑带笑:“我吓他?我只是在陈述合同条款。”
“强买强卖还附加甜品条款?”
“不,是玫瑰乳酪酥——”男人低头,吻落在她眼睑,“附加你。”
顾安笙耳尖泛红,把脸埋进他肩窝,小声嘟囔:“糖分超标了。”
“那就再超标一点。”
话音落下,他捏住她下巴,低头覆了上去。
唇齿撬开,薄荷与奶油的味道交织,呼吸被一点点抽走,只剩喉咙里含糊的嘤咛。
隔板尽头,驾驶室的钟师傅目不斜视,默默把车内温度再调低两度——
再不调,后座那两把火就要把真皮座椅点着了。
车驶出地库,碾过减速带的轻晃像某种默契的节拍器——
一震,顾安笙被吻得微颤;再震,欧阳世稷托在她后颈的掌心收得更紧。
顾安笙缺氧地“唔”了一声,指尖从他第二颗扣子滑到第三颗,无意识地把平整衬衫拧出细小的褶。
那褶痕被男人指腹捻开,又揉皱,像在衬衫上写一封只有他们看得懂的速记情书。
“呼吸不过来了……”
她好不容易寻到缝隙,软声抗议,尾音却被他吞去一半,变成含糊的鼻音。
欧阳世稷低笑,嗓音沉在胸腔里共振,震得她脊背发麻:“吻技还是菜,这么久还学不会换气。”
说着,又侧头换角度,薄唇贴上她耳后最薄的那块皮肤——
像盖章,又像宣誓主权。
前排钟师傅把隔板升到底,顺手按下“CEO模式”香氛。
冷杉与雪松的气味漫进后座,试图中和那股几乎要实体化的甜。
空调风口悄悄调低两度,吹不散的,是顾安笙耳尖上快要滴血的绯色。
一吻终了,她窝在他肩窝小口喘气,唇瓣被磨得殷红,像抹了最艳的口红。
欧阳世稷用拇指替她揩去水光,眸色深得像午夜无灯的停车场——
看似平静,实则随时能把人卷进暗涌。
“回家午休”四个字被他重新定义为:
“回家,继续喂你吃酥,也吃我。”
顾安笙听懂了,把脸埋进他胸口,声音闷得发软:“欧阳世稷,你越来越不正经了。”
男人“嗯”了一声,嗓音低哑,像给这句话也盖了章——
“只对你不正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