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青衿起手定中都赤锦坐镇冠岭南 十三 尺泽闻声不识来将 北堂相援尽露锋芒 (第2/3页)
至于交锋的瓜葛,不是吗?”
南宫尺泽还是有一丝担心这两大家族联手却是个棘手的存在,能够跻身八大家族势力都不是平庸之辈,是几代家族先祖耗费精力和鲜血造就的福祉,双方都是需要更为慎重的考虑,北唐昌蒲先前也是提醒过自己,怕是父亲的这个决定会为千夫所指,别的家族定然不会袖手旁观。
现在想这些确实不适时宜,目前的状况要如何速决。身后传来北堂菖蒲耳语“无路可退,唯有一战可解,但不可盲目,双方派战将相斗,以观时机再图机宜!”
“说了这么多,还是希望兄台能够回心转意,要不小斗几番助助兴致吧!兄台再好好考虑考虑也不迟。”听闻授意,南宫尺泽说道。
南宫尺泽下令开城,冲出一将,便是夺取这灯途的头功先锋南宫白芥。其乘一匹棕马挥舞着长刀快奔出去,停在两军中间位置,战马原地绕圈着,缰绳牢牢抓在他的手中,另一手举着长刀“我乃先锋南宫白芥,谁来与我一战!”
不免听着有着不少的挑衅意味,自然也是对自己有着自信。皇甫一族这一边由皇甫孔最担任这次的御敌统帅,年过四十,据称祖上世代为将,受沐天恩,人称皇甫第一庭梁,此处庭梁并非一个官职而是皇甫一族对将军授予的最高荣誉,上一个被授予此荣誉的是皇甫孔最的父亲,如今子承父业也是一段佳话。
他随机应对,派出一偏将名为皇甫草龙,也是在军中摸爬滚打多年,驾马而去应敌,手持亦是一把长刀,只见两柄刀锋在空中来回碰撞,两匹战马也围绕着不变的轨迹在围追,只见南宫白芥一劈过来,对手横刀架挡,但因为尽力过大,皇甫草龙胯下战马支撑不住两条前腿跪倒在地,人也因为突然的变故而失去稳定,被南宫白芥抓住机会击落马下,被身后守卫的士卒抓回了城里。
战的虽说有些疲累,可大大增强了士气,首战告捷的先锋将军更是不断的讽刺对面军士无能,受不了言语讥讽,一将军没有征得主将的同意便冲出阵来。
南宫白芥也谨慎迎敌,战至十个回合后发现对方不过一酒囊饭袋于是骤然发力,一具尸首赫然倒于马下。“真是抱歉,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,不过你也不配让我记得,哈哈!”南宫白芥轻瞥了一眼那刀下亡魂。“还有谁敢出来受死,原来堂堂皇甫王室实则不过一群乌合之众罢了,哈哈哈!”南宫尺泽很是满意,让士兵使劲擂鼓助威。
皇甫孔最喝道“谁再敢擅自出阵,定斩不赦!”身后的将领感受这威严的气息,也觉得敌方将军不是善茬,都互相扫着眼睛不敢说话。
统帅皇甫孔最也是忧愤,一个个没有一个争气的,总不至于自己亲陷阵上,要是那样皇甫家的脸面就彻底丢尽了,对付敌方一先锋竟然把主帅都用上了,这怎么挂得住,正在他犹豫之时。
身处一旁的东方翳风也知他的窘境,随后脸转向身后一侧,说了一句“该你出场了!”
皇甫孔最也看去话音方向,见一通体红色宝驹缓步向前,马背上那人发声向城墙之上“城上妄语那稚子,可否争衡一番?!”
南宫尺泽望向城下之人,却是不曾相识,那人不仅胯下坐骑是红色的,就连身着也是红袍加身,上有白虎锦纹,手持红缨长枪,更加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其红丝贯睛,威赫下竟不敢直视,尽管对方还面带微笑,城墙上的少元帅却清楚的感受到一袭火热背后,深藏着寒意凛凛的喋血长枪。
“你的对手是我,打败我才有资格和我家少帅动手,看看你有没有那本事了。”差点忘了呆呆的站在一旁的南宫白芥,这红骑将军自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,眼神随意瞟了一眼,慢骑跟前,交锋不到五个回合南宫白芥就被打落马下,枪尖逼喉。由于速度实在是太快,南宫白芥未曾看轻对方如何出招就已成了阶下之囚!
南宫尺泽看得出,如果对方用了全力,先锋将军怕是撑不下一个回合就会命丧当场,这人到底什么来头,曾经的南宫尺泽自恃武艺高强未逢敌手,就是斗战天威将军也未曾相惧,可是这一切曾经引以为傲的经历与自信,在这一刻竟真的变为了曾经。
他知晓就算是自己和这人相搏起来结果也是不会有所改变的,一定是个落败的下场,就是看自己能够僵持多久了。这可能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失败的恐惧,可他还是强壮镇定的告诉自己怎么可以轻易给自己下定论,这世间最大的变数不是难测的天意,而是总可以创造奇迹的人,纵然此时他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,全靠他硬往下咽,不然非窜出来不可!
双方经过商谈达成一致,互相交换了被对方俘获的将领。随后北堂菖蒲高挂免战牌,细思破敌之策。
再打下去,恐怕这城中所有的将领轮番上阵都不是这人的对手,虽说已深知对手之强大,可是连身份都确定不了,就只知道是东方一族的人,这也太暴露自己知己知彼的短板了!随后一日,御神机偷偷派人潜入皇甫军营附近抓了一个舌头回来,方才得知消息,知晓了此人的来历。
于是说与南宫尺泽“据人来报,此人就是东方家族一普通哨兵将军,因为不喜争名逐利又不爱置身朝局,继而官职不高。但他的影响力却令朝中所有武将自甘居卑,即便是东方王室一众上将在其面前也不过得恭恭敬敬,束手束脚。他敢称第二,没人敢称第一,人称东方第一哨,又因其红丝贯睛,所以又有人尊称其为赤目将军,东方天泉!”
皇甫孔最和东方翳风共率十万雄兵誓要击退劲敌,最严峻的就是粮草问题,而且在兵马数量上其实也是占据劣势的,所以攻城不宜拖延良久。
遂连日在城下叫骂,可南宫这边丝毫不予理会,也是想拖延静观其变,消耗对方士气。不过看来是等不得了,两族人马开始强攻城池,面对的是人数上不亚于己方且身经百战的南宫将士,终会是鏖战一场,但经过几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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