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9章 通电全国,东北军入关 (第1/3页)
【晓月拂流年 步履蹒跚间
放不下的告别 忽闪忽灭
斑驳的岁月 从不肯忘却
留清欢两三卷 迷了眼
拾忆话从前 醉醒酩酊间
多少柔情难绝 难填圆缺
记忆的书签 痴梦不肯卸
提笔诗染几页 作悲怯
我折一缕清风渡落雪的夜......】
民国十九年,十一月十二日,晨六时。
山海关以北的旷野上,深秋的晨雾尚未完全散去,天地间一片肃杀的青灰色。
然而,在这片沉寂之下,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正在集结、躁动。
“天下第一关”的巍峨城楼在渐亮的天光中显露出苍劲的轮廓,城墙上,两面巨大的旗帜并排悬挂,在凛冽的北风中猎猎作响,仿佛在为一场历史性的进军壮行。
关城之下,直至视线尽头,是一幅足以让任何见证者心神震撼的画卷。
一支钢铁与意志铸就的洪流,已然列阵完毕。
最前方,是整齐停泊的雷诺FT-17轻型坦克,方形的炮塔、短粗的炮管在朦胧晨曦中泛着冷硬的幽光,履带上沾着夜行军的泥土,如同一排排蓄势待发的钢铁巨兽。
坦克兵们倚在车旁,检查着最后的机件,皮夹克上凝结着细密的霜花。
坦克之后,是望不到边的军用卡车队列。
墨绿色的车身上覆盖着伪装网,车厢里满载着全副武装的步兵和各类辎重。粗大的轮胎、高耸的护栏,显示着这些“奉天造”和“福特AA”卡车的坚实可靠。
驾驶员们坐在驾驶室里,手搭在方向盘上,目光炯炯地望向南方。
再往后,是牵引着75毫米山炮、105毫米榴弹炮、150毫米榴弹炮、240毫米重炮的炮车。炮管被帆布包裹,但依旧能感受到其蕴含的毁灭性力量。
炮兵们肃立在炮位旁,如同雕塑般一动不动。
而在这钢铁阵列的间隙和后方,则是无数个步兵方阵。
士兵们头戴M1915式钢盔,身着统一的灰蓝色冬装,肩上斜挎着最新的“二八式”自动步枪或“辽十三式”步枪,腰间的子弹袋、手榴弹囊装得满满当当。
他们以连、营为单位肃立,刺刀如林,在微弱的晨光下闪烁着一片令人心悸的寒芒。
没有交头接耳,只有偶尔传来的军官短促的口令声和战马不耐的响鼻声。
一种混合着柴油、皮革、钢铁和汗水的气息,在寒冷的空气中弥漫,形成一种独特而强烈的“军队的味道”。
在这支庞大军队的侧翼,一支特殊的队伍正在忙碌——政治工作队。
他们中的许多人并未配枪,而是背着装满传单、标语和《振华大纲》简本的挎包,神情中既有知识分子的斯文,也有与士兵同样的坚毅。
他们将在军队之前或同时进入城镇,向民众和友军解释此次入关的目的。
城楼之上,将星云集。
全国抗战救国委员会委员长兼国民救国军司令长官张汉钦,身着笔挺的上将戎装,外披将校呢大衣,身形挺拔如松。
他双手按在冰凉的城垛上,深邃的目光缓缓扫过脚下这支凝聚了他无数心血、承载着民族希望的雄师,年轻的面庞上既有统帅的威严,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。
他的身旁,入关整编司令部总司令杨宇霆,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锐利如鹰,仔细审视着队伍的每一个细节,不时对身边的参谋低声交代几句,确保万无一失。
身后,于右任、林森、顾维钧等政要,王以哲、何柱国、于学忠、董英斌等高级将领并肩而立,人人脸上都洋溢着压抑不住的兴奋与必胜的信念,仿佛已经看到了大军席卷华北、共筑国防的壮阔前景。
东方天际,终于露出一线鱼肚白,曙光如同金色的利剑,刺破云层,洒在巍峨的关城和浩荡的军阵之上。
上午七时整!
“立正——!”
一声响彻云霄的口令通过扩音器传出。
关下数万将士如同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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