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回 受雅贿臬台摆酒宴 变魔术道长逞神通 (第2/3页)
闭关很久才把它排出。”众人听了都啧啧赞叹。
石道长挥挥手,引众人上二楼。二楼仍然是展厅,四面墙上挂的却是石老道与富商合影的照片,一一看去,当今神洲名列前茅的富豪赫然在列,有一些还拜石老道为师。女秘书介绍道:“大师七岁就去峨嵋山拜师学艺,内乱时被关进监狱,在监狱里大师常用意念移来鸡鸭鱼肉,与狱友们大吃大喝,手铐脚镣一晃就开,形同虚设。大师还经常借钱给当地政府,无偿资助困难群众。”众人都称赞不已。
王臬台接着说:“石道长的绝活是空盆来蛇,今天袁教授等诸位朋友来此,还请石道长表演些真功夫。”范总与李矿长也附和道:“我们早就想开开眼界了。”女秘书道:“一般的客人道长是不表演的,只有京城或省里的贵客来时,大师才能表演。”王臬台道:“这话倒是,我也只是看过道长表演的视频。”袁教授明白众人等他开口,便道:“非常荣幸能观赏大师的表演!”石老道方道:“既如此,我今天就献丑一回。”转身去了。
一会儿拿来一只脸盆和几张纸巾,石老道将脸盆举起,反面正面向众人展示,是一只空盆子。就将盆子倒扣在地上,然后让王臬台点然纸巾。这是个仪式性步骤,类似于诗文创作中的“起兴”手法。一会儿纸巾烧完,只见石道长把手伸进盆子下面,左右抓了两下,竟抓出一条蛇来。石老道提着蛇,那蛇弯弯曲曲地扭动,果然是一条真蛇。王臬台等惊讶不已。李矿长和范总就请教。女秘书说:“前两天外省里来了三个富商,当场愿付千万元拜道长为师,道长都没收。”
石老道说:“这是用意念搬运,在掀开盆子前0.01秒里,我的意念出窍,从山野中抓来蛇,放入盆中。”袁教授知道这只是一种魔术,尽管如此,他手法倒也不差。这时石老道引众人进了二楼的一间侧室,让秘书摆茶。王臬台喝了一口,石老道就招手让王臬台单独出来,说:“请臬台到三楼看看。”女秘书悄声道:“只有尚书以上的官员和顶尖的富豪这些极尽尊贵的客人,才可以上三楼的。”石老道说:“臬台和我如同兄弟,怎能以级别论呢?”王臬台满口说不胜荣幸。
到了三楼,王臬台放眼一望,大为惊讶:四周墙上全是石老道与美艳女明星的照片。不用看照片下的说明文字,就认得她们都是当今走红的影视明星。有的与石老道挽臂,有的相拥,有的吻颊,有的则跪在石老道面前拜师,明媚亮丽,风情各异,顿觉春色满厅。王臬台羡慕不已:“道长真是魅力无穷。”石老道说:“这些女星不少都拜老道为师,还有些认干爹,求我给她们开光。原来的无名之辈,经我开光,推荐给导演们,都已成了明星。像《新秦淮八艳》的演员即是如此,后来我又把她们荐给了杨尚书。” 王臬台问:“什么叫‘开光’?”石老道笑道:“东西经开光就有了灵气,这人经过开光,就有了好运气。对男人开光只能发功;对女的嘛,呵呵……” 王臬台已悟得其意,猥琐一笑。石老道向女秘书挥挥手,女秘书打开电脑放了一段音频。
石老道说:“老道养生,一则炼丹,一则采补,故从来不避声色。女人能动人者莫过于声音,至于色相皆大同小异,而声音则千变万化。这些录音是女星们的叫声,请臬台欣赏。”王臬台走近倾听,那些叫声,或娇哼如婴,若人怜惜;或叹作磁音,深幽诱惑;或哭腔一片,似乐似悲;或**成韵,如咏如唱;或如春猫夜鸣,痛楚难忍;或似战鼓渐急,短促高亢;更有抽泣不已,还作艳语轻唤……王臬台大开眼界,更想像那扭腰提臀,挺胸仰首,张口闭目,咬唇蹙眉,一时春情涌动,内心沸腾。
不料此时手机振响,王臬台一看是情人杨埃打来的,正合当下的心境,忙按键接听。对方问:“你现在在哪里?昨天怎么没来我这里?” 王臬台说:“我在外面有应酬……”“你就天天应酬吧!怎么还有女人的叫声?是在床上应酬来吧?”“不是,是听的录音。”“哪里有这种录音?你是现场录音吧!你作就是!我看你有什么好下场!”王臬台还想解释,那边已经挂了电话。王臬台春梦忽醒,转瞬间跌入冰窟,脸色阴沉,扭头就走。石老道见状,不敢多言,女秘书早已停了录音,二人忙跟着王臬台回到二楼。
下面几人都等得乏味,王臬台下来说声“我们走”,径直往外走去,众人都起身跟上。李矿长与范总上了酒,红着脸唾液乱溅地争论着什么。袁教授注意到王臬台脸色阴沉,正在纳闷,众人已到了大门。王臬台就问袁教授的行程安排,袁教授说不劳臬台费心,要去城中找个朋友。王臬台说哪能不管呢,就嘱咐司机把袁教授送去,自己坐范总的车,各自散去。
袁教授要找的人正是陈得。原来,他两个与拍哥,还有在京城都察院做御史的老二,因志向相同,便组成“横渠四杰”,欲治世人之病。而在彼时,世人无不有病,智者知之,奸者犯之,愚者习以为常,袁教授则因世人之病而病。那知识阶层统治着社会,各类学科充斥着一些伪学术、伪专家,若其仅为谋利倒也罢了,但往往为利遗害,祸及国民,以知识的专优性蒙蔽众人,故常人不能辨析。袁教授学识渊博,常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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