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仙女轻舞杀机重重 道长捋须毒意漫漫

    仙女轻舞杀机重重 道长捋须毒意漫漫 (第2/3页)

绣球本来是冲着我来的,我让给我大哥。”梅进财也上前来:“谭杆子,把绣球拿来!还到了你?”谭树长喊道:“老肥,凭啥给你?我有绣球!上次我把花魁让给了你,这回你又和我抢,还有天理吗?你有了病还找女人,你这不害人家?”他这边的一帮人都鄙视地“咦”了一声,呵呵嘲笑。梅进财道:“胡说!上次花魁是你让的我?你吃了三回药还不中用,才要回了一半的钱,哈哈哈哈……”这边的人一起轰声大笑。谭杆子至短之处被揭,颜面尽失,顿时气得脖子颤抖,招呼手下的人就要动手;黑腮也揎拳攘臂,带领身后的同伙要上。

    眼看就有一场混战,舞厅的老板娘急急走下来,站在双方中间劝道:“二位老板都是有身份的人,千万别伤了和气。依我说,这两个头牌,每人一个。绿姑娘、白姑娘,陪二位老板进房间去!”台上两个女子应一声,往后台走。梅、谭二人都明白,若真开战,双方都囫囵不了,遂借机下台,互相怒哼一声,跟随两个姑娘去了。

    二人互不相让,跑进房间,绿珠已坐在床上,那个穿白丝带的女子侍立在侧。谭杆子身手敏捷,早过去一把抱住绿珠。绿珠并不推拒,倒是梅进财急了眼,要过来抢。绿珠笑道:“别急,一会儿让你沾更大的便宜!”梅进财悻悻坐下,伸手一抓那白衣女子,竟抓了个空。绿珠说:“我这荷儿妹妹你可抓不到!”那谭杆子一只手已在绿珠胸前乱摸,只听“嘎”地一声,谭杆子身体一颤,闷哼一声。

    梅进财正在疑惑,绿珠却飘然过来,坐在他身边。梅进财饥渴难耐,急忙一把搂住,道:“刚才你说要让我沾更大的便宜……”右手便伸到旗袍里面。那边谭杆子方嗷嗷叫起来,举起右手,五根手指插了五根竹签,鲜血淋漓。梅进财正箭在弦上,哪顾得上看他?只往旗袍里深探,又听得“咯吱”声响。梅进财干嚎一声,缩回右手看时,中指已去了半截,一把推开绿珠。两个人又痛又惊,大声喊人,又去抓绿珠。

    绿珠左跳右闪,总是抓不到,口中“嘿哈”之声不绝,荷儿姑娘娇声笑了起来。梅进财怒道:“谭杆子,你早着了道不说一声,让我也跟着吃亏!”谭杆子回道:“我都疼晕了,怎么说给你!我要不是着了道,还能让美女到你那里去!”“还美女呢,给我抓住她们!”两伙喽啰闻声赶来,黑腮气嘘嘘地问:“大哥,抓、抓谁?”梅进财说:“抓那俩女的!”喽啰们正待上前,绿珠一挥手,飞出几支竹签,如小箭一般插在几个人身上,那黑腮鼻尖上也中了一枝,颤颤地欲掉不掉,人呆在那里。绿珠遂牵起荷儿,轻飘飘透出窗户,不见踪影。

    且说谭、梅二人见抓不到女子,直拿老板娘问罪。老板娘说,这两个姑娘是自行送上们来的,我也不知道是哪里人。又恨恨地骂道:“这两个小浪妮,来给我惹祸!”迫于二人的威逼,只得拿出钱来,让二人去医院去治疗,折腾了大半夜,各自散了。

    这件奇事,很快在碣石州传开了。都说来了两个妖女,来去绝踪,武功高强,伤了几个好手。一传至百,添油加醋,说梅、谭二人被伤了根本。二人颜面大跌,不能见人,风月场里一时人心惶惶。

    这几日,梅进财不敢再上风月场所去,也不能喝酒,无处消遣,伤口又疼痛不已,心中烦恼。一日上午,正在煤厂办公室里踱来踱去,黑腮劝道:“老板不用生气,俗话说情场失意,商场就得意,今年煤炭一个劲儿地涨价,行情见好,您不又发大财了?”梅进财道:“近来买卖是不错。咱不是想都得意嘛。”又道:“你说那两个女人,凭啥害人?咱又不少给她钱,我就想不明白了。”黑腮道:“我看她们不是正常人,出窗户就像烟一样飘出去。她们跳舞时我就看出有妖气。”梅进财鄙夷道:“你还能看出妖气,为啥不早说?”黑腮道:“我跟师父石道长学习了几年,也长了些见识。”梅进财一拍脑袋:“怎么把他忘了?赶快去请你师父石道长,来破解破解。”黑腮闻言,急忙去请。

    梅进财看院子里工人在干活,他们正粉碎了煤矸石往煤炭里掺。心想这两年钱是好赚,正和门口对联上说的一样“财源滚滚”,有挣不完的钱,也有享不尽的风月。可是近来风月场怎就这么不顺呢?前回被一个小姐骗了钱,这回又丢了半截手指,真他娘的良心坏了!以前的小姐哪有这么不讲义气的?当年自己开始创业的时候,亲自开大货车往外省送煤,经过路边小饭店,小姐们就在门口热情招手,停下大车,卸下两大锨煤炭,饭钱和小姐钱都有了,小姐就上来热情服务。那时虽然累点,却意气风发,小姐也实在,哪有像现在?人心不古!何况现在自己出手阔绰,一身名牌服饰。

    这么想着,转身照镜子。原来,梅进财酷爱照镜子,故在办公室墙面上装了一面修长的镜子。他正面照一下,虽然头大脖子粗,肚子如瓮,自己觉得还是很俊;又后转走两步,回头看看尾影,潇洒地很嘛。再回转身,看自己面阔口方,确有富贵之像,甚是满意。

    远远地镜子深处走出一个人来,贴向自己的身后。梅进财一惊,转过身看,确实进来一个人,是叫钱侠的,已迈进门口。此人中等身材,长方脸形,浓眉锁侠气,绣口含文章,现任碣石州廉政公署处长,官虽不大,可是要角。

    梅进财见他到来,不敢怠慢,笑迎道:“来了这么大的官,荣幸荣幸!”忙要倒茶。钱侠伸手止住道:“别价,我可不敢喝你的茶。上回喝了你一杯茶,你在外面宣扬说我喝了你一万元一壶的茶!——你的茶有那么贵?还是想敲诈我?”梅进财赔笑道:“我哪有这样说?不定是哪个嚼舌根的乱传的。”钱侠道:“不过,要真是这样,也恰能说明你待我热情,咱兄弟关系好。”梅进财频频点头道:“我就是这个意思!”钱侠道:“这次来,又打扰你照镜子了。不过这镜子可配不起你这身名牌衣服,”笑了笑又道:“只能照我这样的衣服。我也照照。”梅进财忙恭维:“处长一表人材,只带动着衣服也生辉!”钱侠道:“哟,我照了你的镜子,你不会出去说我照了你一万元的镜子吧?我照一下就行,可不能多照。”梅进财只是苦笑:“哪里哪里。”就请钱侠坐下,奉茶递烟。

    原来,钱侠以贪财闻名于世,常索取恶人的不义之财,劫富济贫,仗义施财,故人称“钱侠”。钱侠道:“梅老板生意红火,兄弟我真替你高兴。因咱们兄弟关系好,今天特来给你提供一个积德扬名的机会:今夏叉河村小学的学生过河,被洪水冲走了一个,修座小桥得用六万元,学校、村里都拿不出。老兄是本州首富,这些钱不过是九牛一毛,正是义举的大好时机,万万不可错过。”梅进财苦笑道:“兄弟你不知,这生意也难做,电厂里拖欠货款不给。再说了,这钱要是您自己用倒也罢了,休说六万,就是十万,兄弟我决不皱一下眉头。可是又要给别人用,这……”钱侠道:“哪里欠你钱,我帮你要!”梅进财忙道:“不敢麻烦您。我和电厂的老总关系不错,我自己慢慢要账。”钱侠笑道:“你没少给他钱,当然关系不错。”梅进财道:“哪里哪里,我的合同都是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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