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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。”

    她损黎可:“你别以为自己洒脱,你就是做什么都不当回事。就说美容店那事,那猪头想占你便宜,人家都往你身上泼脏水,咱也不能忍气吞声。要公了,直接报警,咱们局子里也有人,徐清风还能不帮你?要私了,你不讹那猪头一笔?至少赔点名誉损失费,谁也不是吃素的,我们帮你闹,打几个电话,还喊不上十个八个人给你撑腰?”

    黎可眉尖一挑,“我也没亏,一挑二打架赢了好吧。就是懒得跟这种人纠缠,多说一句话都算晦气。”她又懒洋洋“嗤”了声,“公事公办,我何必找徐清风?私下解决,你现在都救死扶伤了,怎么还跟混似的?”

    淑女在旁道:“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,提它干嘛,又不开心又添堵。” 她问黎可,“我以前的老板开了家网店,正在招人,你要不要去试试?”

    “算了,年后再说。”黎可撩两下头发,“我找何胜帮我接了点散活,最近也不闲。”

    说起何胜,蛮蛮和淑女都认识,但关系不熟,蛮蛮问:“何胜这两年干吗呢?上次我跟家里人出去吃饭,看见他跟一伙人从包厢出来,穿得人模人样,出手挺阔的样子,这小子是不是发财了?”

    黎可说:“他家里有个远房堂叔,挺有钱的,人脉也广,他搭上这关系,帮忙跑腿打杂,牵线搭桥,赚点中间油水。”

    何胜有关系,七七八八认识不少人,黎可找他也不费事,正好到了年底,新开业的酒楼、办年会的公司和各种庆典活动多,正缺站台迎宾的礼仪小姐,时薪给的也高,黎可十八九岁的时候常干这种兼职,穿着旗袍礼服站在酒楼宴会厅发呆,简单无聊不费脑。

    年底正是缺钱的时候,她每天赶场出席,白天办庆典晚上开年会,端完盘子又端茶,端完奖杯端话筒。

    零下几度的室外,别人都裹着灰突突的羽绒服,只有装饰门面的礼仪小姐光鲜夺目,黎可穿轻薄的青花旗袍,掐腰裹胸,往那一杵,跟大号花瓶似的。

    旗袍紧窄,里头连件厚点的保暖衣都塞不进去,只能在内里贴满暖宝宝,天寒地冻的时令,黎可在门口一站就是几个小时,踩在脚下的高跟鞋比刀割还要难受,脸上的浓妆被冷风吹成了硬壳,底下发青惨白的一张脸。

    寒风扫过,旗袍裙角飞扬,有人路过,看她僵站着,后脑勺挽起的发髻都快碎了,细细密密的碎发扑在嫣红又雪白的脸颊,唇色是干巴巴的嫣红,递过来一件大衣,让她披上。

    到点,黎可跺着没知觉的脚闪进休息室。

    跟她换岗的年轻女孩正要出去,惊讶道:“你哪儿领的衣服呀?”

    “刚才台上那个剪彩的男人。”黎可灌了一肚子热茶,牙关还在打颤,“他车子出去,可能是看我冷,让秘书把衣服给我,我说不要还不行。”

    “那可是主办方的大老板哎,你运气真好。”

    黎可脱了大衣,搭在椅背,衣服口袋里滑出张醒目的烫金名片,被年轻女孩捡起,语气惊喜地递给黎可:“是他的私人名片。”

    名片黎可没接,冻僵的手还握着热水杯——不舍得腾手去拿。

    女孩把名片捏在手里,看了又看,再伸手摸衣服:“这大衣挺好看的,应该挺贵吧,摸着质感真好。”

    “至少得几万块吧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贵?”年轻姑娘才二十岁,水灵灵的像初绽的鲜花,嫩得能掐出水,目光在那件大衣上游来游去,最后摩挲着名片,犹犹豫豫地问黎可:“姐……我也要出去迎宾,外面太冷,你这衣服能借给我披一披吗?”

    “当然可以。”

    女孩眼睛瞬间晶亮。

    黎可看着她,突然笑了笑,语气有点看笑话的意思:“你要是愿意,帮我把这件衣服还给人家吧。不过呢……我想一件衣服人家也未必当回事,有钱人手表领夹都是镶钻的,手上的戒指看着也不便宜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姐。”大衣已经挂在年轻女孩的臂弯,满怀欣喜:“姐,你晚上还有活吗?我今晚有个活,在酒楼里面,挺轻松,还有抽奖红包……晚上你能帮我替个班吗?这场活动的酬劳我也补给你,就当是谢谢你帮我的忙。”

    黎可笑起来:“行啊。”

    .

    礼仪小姐的活黎可一直做到大年三十,春节无事,她去淑女店里染了头发,烫了波浪大卷,又买衣服又买包,喜庆得不知怎么是好。

    厨房灶上炖着鸡汤,小欧坐在窗边翻故事书,黎可坐在沙发,一边看电视一边涂指甲油,有瓶旧指甲油拧不开,她叫小欧帮忙,小欧力气也不够,最后黎可跷着红艳艳的脚又翘着亮晶晶的兰花指,把指甲油咬嘴里,龇牙咧嘴地用牙拧。

    搁在茶几上的手机铃响,是何胜的电话。

    “Coco姐。”

    电话背景音夹杂着吆五喝六的打牌声,何胜报了个会所地址,“你过来玩会呗。”

    关春梅倒是一直泡在麻将馆里搓麻将,忙得连饭也吃不上,黎可从小耳濡目染,但她不爱玩这些:“不来。”

    “来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来,没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姐。”何胜嬉皮笑脸求她,“我知道你不爱打牌,过来坐会,聊聊天就行,我今天请工程队的人吃饭,这会陪他们打几圈牌,他们都喊了人,就我自己一个,没家没口,特没面子,也招呼不开,你来帮我撑撑场子。”

    何胜压低音量:“人傻,钱多,速来。”

    提到钱,黎可有了精神,把灶上的火关了,叮嘱小欧几句,换衣服出门。

    休闲会所的包厢里坐了一圈人,男男女女,沸反盈天,黎可穿双细跟长靴,踩在地砖的脚步声格外清脆,满屋子的人瞥过眼,声音突然就哑了,何胜一抬头,笑得乐开了花:“姐!”

    黎可施施然往何胜身边一坐。

    何胜今天穿一身黑,被她的白色皮草照着,光线都亮堂了,在场四五个男人,也不知道看了几眼,异口同声:“你小子,挺有能耐啊。”

    何胜面上有光,腰杆挺直,热络介绍:“黎可,Coco姐。”又说,“这是我嫂子。”

    有人揶揄:“哪个嫂子?这屋里屋外,你冲谁都喊哥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真嫂子。”何胜嬉笑,“多少年的交情了,今儿给我面子才肯来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嫂子,别听他开玩笑。”黎可跷起二郎腿,包臀裙紧裹,长腿雪白,浓甜的香水味把一圈陪坐的女孩都压得没声,五颜六色的长指甲晃人眼睛,笑盈盈的:“我不是给你面子,我只看各位大老板的面子。”

    “老板们,新年发大财啊。”她笑声谄媚,伸手洗牌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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