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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3天前，你生理期吗？腰还痛吗？”
沈清雅想站直身体，腰后抱枕却压得更重。
“……变态。”
崔然峻被骂了也不生气，甚至轻轻笑了一声。
他发誓，他没有任何猥琐的意思，对女性生理期也没有好奇，只是想确定，自己经历的是不是沈清雅的疼痛。
可惜沈清雅一直不配合。
他的手向前，夹住笔筒中的签字笔，转到掌心握住。
沈清雅感觉到自己的连帽卫衣被他向下扯，直到她背后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。
看见崔然峻的两只手还按在桌子上，沈清雅气到捏紧拳头，“敢把口水弄到我衣服上就杀了你！”
崔然峻含糊答应一声，松开唇齿间咬着的她卫衣的衣领，“又没碰到你，那么大反应。”
等会儿可怎么办呢。
被他握到温热的签字笔，金属外壳却依旧不是手指的触感，生硬如刀，按上她的背。
“从这……一直向下。”
签字笔外壳一节一节划过她的脊骨，哪怕有声音也微不可闻。
但是听在她耳中，大概是明显的钝响。
崔然峻脑子里在回放沈清雅当时的感受，回避，无法回避，呼吸，无法呼吸。
对，就像现在这样尝试调整呼吸却不得其法。
直到因轻微过呼吸眼前发黑，喘息声变得明显。
差不多了呢，再吓一会儿就会说实话。
沈清雅太依赖她观察到的一切，也许是因为不论是谁，面对沈清雅时，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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