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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二章 袁术败亡

    第二十二章 袁术败亡 (第1/3页)

    舞阴冲天烈焰的灰烬尚未完全落定,昆阳城下溃败的惨状已如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,以远超快马的速度,在南阳郡乃至整个“仲家”伪朝的疆土上疯狂蔓延。

    恐惧和绝望不再是情绪,而是成了可以呼吸的空气,弥漫在每一个曾经悬挂着仲家旗帜的城头。

    刘湛麾下的文吏与说客们,此刻便如同最高明的医师,精准地将这场军事上的大捷,与一剂名为“大义”的猛药捆绑在一起。讨逆檄文不再是简单的布告,而是化作了酒肆茶坊间的歌谣、孩童口中的顺口溜,字字句句都将袁术篡逆的罪行钉在耻辱柱上,将他残存的那点人心与合法性,如同阳光下的冰雪般,消融殆尽。

    那些原本就对袁术仓促称帝心存疑虑、或是迫于兵威不得不虚与委蛇的郡县守令、军中将领,此刻眼见大树将倾,纷纷露出了潜藏已久的异心。

    檄文所至,不仅传递消息,更像是在干涸的柴堆上投下了火种,离心离德之势,已不可逆转。

    豫州军挟大胜之威,马蹄未停,兵锋直指南阳心脏。

    刘湛深谙“一鼓作气”之理,未给困兽丝毫喘息之机。

    他亲率颍川主力,与从昆阳战场抽身、携大胜之威、士气如虹的徐晃部成功会师。

    两股洪流汇合,军容鼎盛,旌旗遮天蔽日。

    周仓的靖安营依旧担当着最锋利的箭镞,率先渡过因春汛而略显浑浊汹涌的颖水。马蹄踏碎河面的倒影,刀枪的寒光取代了粼粼波光,大军如同决堤的洪流,向南阳腹地高歌猛进,所过之处,那些原本象征袁术统治的坞堡、哨卡,往往望风而降,或稍作抵抗便土崩瓦解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刘湛的使者亦携带重礼与更具说服力的“共赢”前景,飞驰至襄阳。

    荆州牧刘表,这位以保守著称的宗室,虽仍持着惯有的观望姿态,不愿倾尽全力,但眼见袁术败象已露,亦乐得顺水推舟,命江夏太守黄祖等人在边境增兵,作出威逼之势,有效地牵制了袁术本已捉襟见肘的部分兵力,使其无法全力北顾。

    宛城,这座曾经喧嚣一时、被强行披上“皇都”外衣的古城,如今被一片愁云惨雾所笼罩。

    昔日“仲家皇帝”的宫阙之内,丝竹宴乐之声早已被死寂和压抑取代。

    袁术困守于此,往日的骄狂与不可一世,如同被戳破的猪尿脬,只剩下干瘪的惶恐与无处发泄的暴怒。

    接连的惨败——昆阳坚城难克,舞阴粮草被焚,张勋大军溃散——如同一记记无形的重锤,狠狠砸在他的心头,让他时而晕头转向,时而歇斯底里。

    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,只能将失败归咎于他人。他摔碎了无数精美的酒器,斩杀了好几位敢于直言、劝他放弃那可笑帝号、向刘表或刘湛卑辞求和的臣子,整日浸泡在酒精带来的短暂麻痹之中,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张勋的无能,咒骂刘湛的狡诈可恶,甚至咒骂苍天待他不公,未曾护佑他这“真命天子”。

    然而,现实的危机不会因他的暴怒与逃避而有丝毫消退。

    当刘湛大军兵临宛城之下,并未如袁术恐惧的那样立刻发动猛攻,反而展现出一种猫捉老鼠般的从容时,这种压力更令人窒息。

    郭嘉献策,将无数劝降书信绑在箭矢上,如同飞蝗般射入城中。

    这些信件,文辞不再仅仅是慷慨激昂的讨伐,而是更精准的心理武器。

    它们历数袁术称帝以来的种种罪状与荒唐,清晰声明“只诛首恶袁术,胁从不问”,并白纸黑字地许诺厚待归降将士,保全城中百姓。

    早已军心涣散、饥肠辘辘的宛城守军,最后一点抵抗意志也被这绵绵细雨般的攻心之计瓦解。

    夜幕之下,城墙不再是屏障,反而成了阻碍逃生的障碍。

    绳梯、布条,甚至仅仅是徒手,不断有士卒冒着摔死的风险缒城而下,奔向城外那篝火明亮、饭菜飘香的豫州军营。

    每晚减少的人数,比一场激战带来的损失更让城中将领感到绝望。

    眼见大势已去,众叛亲离,袁术骨子里那点源于四世三公家族的傲慢与疯狂,被彻底激发。

    他不顾阎象等尚有理智的臣子涕泪交加的苦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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