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 生昌香舍 (第1/3页)
傅觉民走出练功房,两个佣人在门口候着,他指着屋内随口吩咐下去:“里边收拾一下。”
佣人应下,他沿着走廊没行几步,就撞见李同正背着手站在门廊下,仰头看着天上飞过的鸟群。
他喊了声“同叔”,李同转过头来冲他笑笑,等他洗完澡换了身衣服从楼上下来,却再不见了李同的身影。
自从傅觉民晋升锻骨后,李同就不再整日看着他练武。
傅觉民向来觉得,李同是不怎么愿意教他的,一直以来,他跟自己都只讲本分,不掺半点情分。
会教自己练武,全看在老爹傅国生的面子上...
五分钟后,傅觉民坐上管家陈伯早早备好的小汽车,吩咐司机一声,车子慢慢驶出了傅家大门。
“少爷,今儿我们去哪?”
钱飞蹬着自行车跟在汽车旁,将身子凑过来跟傅觉民说话。
桃香村一行后,钱飞两人似彻底将傅觉民当成了自己人,喊他时连“傅”字都省了,直接唤“少爷”。
“圣功街。”
傅觉民回了句,然后便摇上车窗,钱飞也识趣,特地放慢车速,唯恐身子挡了傅觉民看车外的风景。
坐在车里,傅觉民手指摩挲着袖子上的翡翠玉扣,脑子里跳出一个人的身影。
周云芷。
他几乎快忘了这个人。
二叔傅国平让他有空继续多和对方接触,好再次引出当初妄图置他于死地的幕后之人,他今天便打算开始做这件事。
圣功女塾位于滦河城西,是早年一个西洋神父出资创办。
待大新民国成立,学校便被政府所接管,成了一所半公立制的女子中学,主要依靠政府的补贴,和社会各界的捐款维持着。
傅家每年也要给圣功女塾捐一大笔钱,严格来说,傅国生可以算得上是圣功的校董。
车子开了不大会儿,便到了地方。
校门口聚着三三两两的黄包车和小贩,右边一棵杏子树底下,还搭了个简陋的窝棚,每逢初一十五,圣功学院的师生都会在此施粥。
傅觉民隔着车窗,看到学校里新刷了白漆的西式教堂尖顶,阳光下明晃晃的,顶上还有几只白鸽在飞。
此时距离学校中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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