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七章谁敢碰他 (第2/3页)
诉你,今天就算毁了这生意,我也要废了你!”
“别打了!顾怆!再打真的出人命了!”许悠悠跌跌撞撞地爬起来,冲过去抱住顾怆的胳膊。他的手腕还留着红痕,西装领口敞开着,眼泪糊了满脸,却还是用尽全身力气拽着顾怆的胳膊,声音带着哭腔:“我们不要合同了,我们走,好不好?我不想你出事……”
顾怆的拳头停在半空,指节沾着血沫,胸膛剧烈起伏。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,许悠悠的身体还在发抖,却死死护着他的胳膊,原本清俊的眉眼此刻写满惶恐,却没半分责备,像只受惊却仍要护着主人的小猫,瞬间戳中了顾怆心底最软的地方。
他紧绷的脊背缓缓松弛下来,攥紧的拳头慢慢松开,指节的力道散去,留下深深的红印。他抬手将许悠悠往怀里带了带,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他,另一只手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,小心翼翼地裹在许悠悠身上,将他敞开的领口和泛红的手腕严严实实地遮住。
“别怕,”顾怆的声音沙哑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安稳,“我在,没人能再碰你。”
包厢门被再次推开时,走廊的冷光漏进来,晃得人睁不开眼。酒店经理带着两个保安站在门口,脸色煞白地看着里面的狼藉——满地的酒瓶碎片,打翻的果盘,还有地上蜷缩着、只剩哼哼唧唧的张总,不用问也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“顾总……这……”经理话没说完,就被顾怆冷冽的眼神扫得噤了声。
顾怆没看他,只是低头对许悠悠轻声说:“我抱你出去,好不好?”见许悠悠点了点头,他弯腰打横抱起人,动作轻柔得仿佛怕碰碎怀里的珍宝。许悠悠下意识地搂住顾怆的脖子,将脸埋进他的颈窝,鼻尖萦绕着顾怆身上淡淡的雪松味,那味道驱散了刚才的恐惧,让他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。
路过张总身边时,顾怆的脚步顿了顿,眼神冷得像冰:“把他扔出去,另外,鼎盛的合作,终止。”
经理连忙点头,哪敢有半分异议。保安上前架起地上的张总,那人还想挣扎,却被保安死死按住,只能发出含糊的咒骂,最后还是被拖了出去,像拖一袋垃圾。
顾怆抱着许悠悠走出酒吧,晚风带着凉意吹过来,许悠悠打了个哆嗦。顾怆立刻将他抱得更紧了些,快步走向路边的车,拉开车门,小心翼翼地将他放进副驾驶,还替他系好安全带,又把空调调到适宜的温度。
“还疼吗?”顾怆俯身过来,手指轻轻碰了碰许悠悠的手腕,见他瑟缩了一下,立刻收回手,眼底满是心疼,“回去我给你擦药。”
许悠悠摇了摇头,侧头看着顾怆,眼眶还是红的:“顾总,合同……”
“合同不重要,”顾怆打断他,语气坚定,“你比什么都重要。”他抬手擦去许悠悠脸上残留的泪痕,指腹轻轻蹭过他的脸颊,“以后,我再也不会让你跟我来这种应酬了。”
许悠悠看着顾怆认真的眼神,鼻尖一酸,眼泪又差点掉下来,却还是用力点了点头。车窗外的霓虹飞快后退,车厢里很安静,只有空调的微弱声响,还有两人交叠的呼吸声,安稳得让人心安。
灼夜
车子驶进小区时,夜色已浓得化不开。顾怆熄了火,没立刻下车,而是先俯身替许悠悠调整了座椅靠背,又从储物格里翻出条薄毯,轻轻盖在他腿上。“再等两分钟,我去开单元门。”他揉了揉许悠悠的发顶,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——刚才在酒吧的暴戾像被夜色滤去,只剩眼底未散的心疼。
许悠悠点了点头,手指攥着盖在腿上的毯子。车厢里还留着顾怆身上的雪松味,混着空调的凉意,驱散了最后一丝残留的恐惧。他看着顾怆下车的背影,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,宽厚的肩膀绷得不算紧,却莫名让人觉得安心。
没等多久,顾怆就绕到副驾驶这边,拉开车门时还不忘用手挡在车门框上,怕许悠悠碰头。“能走吗?”他伸手扶人,指尖碰到许悠悠的手腕时,特意放轻了力道——那里还留着张总攥出的红痕,像道刺目的印记。
许悠悠借力起身,脚刚落地,膝盖却没稳住,踉跄了一下。顾怆连忙伸手揽住他的腰,将人半扶半抱在怀里:“还是我抱你上去吧。”没等许悠悠反驳,他已经打横抱起人,脚步稳得像踩在平地上。
楼道里的声控灯被脚步声唤醒,暖黄的光一层一层亮起来。许悠悠搂着顾怆的脖子,脸颊贴在他的胸口,能清晰地听见他沉稳的心跳声,那声音像鼓点,敲散了心底最后一点慌乱。他偷偷抬眼,看见顾怆的下颌线绷得很直,耳尖却泛着淡淡的红——明明刚才在酒吧里像头失控的猛兽,此刻却因为抱了他而有些紧张。
开门的瞬间,玄关的感应灯亮了,暖光漫过一室整洁。顾怆没把人放在沙发上,而是径直抱进卧室,轻轻放在柔软的床垫上。“你先坐着,我去拿医药箱。”他替许悠悠拉了拉毯子,转身快步走向书房。
许悠悠坐在床边,看着这间熟悉的卧室——浅灰色的窗帘,原木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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