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七十四章 金麟岂是池中物 (第1/3页)
正所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,伏特加,朗姆酒,白兰地,酒到杯干,身前站立的人也越来越少。
最后只剩下了瓦西里和李山河一对一真男人对决,可惜最后还是败于李山河之手。
随着瓦西里瘫倒在沙发上,李山河原本朦胧的眼神瞬间变得清澈,随意打开了一间客房,反锁房门将自己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,面带笑容,进入了梦乡。
第二天一早,彪子脸色蜡黄颤颤巍巍的扶着门框走了出来,此时的李山河等人已经坐在餐桌吃上早餐了。
众人看到如此状态的彪子,脸上都是一副憋笑的表情。
“彪啊,年少不知JZ贵,老来忘B空流泪啊。”
彪子大手一挥,“诶,二叔,此言差矣,放心,俺有俺自己的节奏!”
此话一出,桌上众人再也绷不住了,均是哈哈大笑。
……
圣尼古拉大教堂的金顶渐渐隐没在布拉戈维申斯克铅灰色的风雪里,伏特加的余热和手风琴的喧嚣仿佛还黏在耳膜上。
李山河裹紧厚实的熊皮大衣,坐在一辆瓦西里派出的嘎斯卡车驾驶室里,车厢里装着此行的一部分收获——金条还有瓦西里“赠送”的AK和马卡洛夫,都用破毡布盖得严严实实。
彪子坐在旁边,抱着他那支新得的AK,宝贝似的用油布擦着,嘴里还哼着跑调的《喀秋莎》。
二楞子三驴子还有嗒莎坐到了后座。
黑龙江的冰面在正午惨白的日头下泛着刺眼的光,像一块巨大无垠的黑玻璃。
一辆刷着斑驳军绿漆的嘎斯卡车,引擎发出沉闷的嘶吼,碾过厚厚的积雪和冰碴,在空旷的江面上拉出两道清晰的车辙。
卡车在靠近黑河岸边的哨卡前减速。
一个穿着臃肿军大衣、帽子上结满白霜的毛子军官晃悠过来,嘴里呵着白气,用枪管不耐烦地敲了敲驾驶室车窗。
三驴子摇下车窗,寒风裹着雪粒子猛地灌进来,他打了个寒噤,脸上却堆起生意人惯有的笑,递出去几张盖着瓦西里司令部鲜红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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