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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逐鹿

    第一章逐鹿 (第2/3页)

求的朝堂!

    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身穿绣金官袍,站在朝堂之上,接受百官礼拜的样子;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借修史之名,拉拢权贵,打压异己,一步步攀上三公的宝座;仿佛已经看到了青玄宗的师兄弟们仰视着他的目光,满是羡慕和敬畏。

    守门的小太监看着他那销魂的背影,摇摇头,转头对身旁的徒弟说:“就拿这珠子去摆弄吧!”沾了这等人的浊气,再好的宝贝也废了。“那颗曾被李玄衣视若珍宝的辟尘珠,就这样被随意地丢给了一个小太监,滚落在满是灰尘的青色的光芒渐渐黯淡下去。”

    李玄衣对此浑然不知,他步履轻盈地走出皇宫,甚至情不自禁地哼起了小曲。街上的小贩早已收摊,只有几盏灯笼迎风摇曳,映着他满脸血污却满脸灿烂的笑容。他找了一家最贵的客栈,点了一桌子珍馐佳肴,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——这是他三天来吃的第一顿饭。

    酒过三巡,他醉醺醺地趴在桌上,望着窗外的月色,嘴里喃喃念叨着:“师傅,你看,我做到了。”太史令、四品吏部。总有一天,我会让你知道,功名利禄,比什么清心寡欲的大道要有用得多。”

    第二天卯时,李玄衣准时出现在太史令府。府衙不大,却收拾得干净整洁,属官们早已在门口等候。见他一身崭新的官袍,脸上虽有未消的伤痕,却难掩意气风发,纷纷上前作揖行礼:“李大人见!””

    李玄衣抬手虚扶,努力摆出一副威严的样子:“诸位免礼。”以后大家同在一个地方,还请多多帮助。”

    “不敢,为大人效力,是我等的光荣!””

    踏入太史令府的那一刻,李玄衣的目光扫过“太史令”的心中的得意之情差点溢于言表。他知道,这只是他仕途的起点,更高的职位、更大的权力,依然在前方等待着他的到来。

    时间过得飞快,一转眼三年过去了。曾经的青涩少年,现在已经是朝堂上小有名气的一位太史令了。凭借着青玄宗的背景和几分机灵,李玄衣很快摸清了官场的门道——捧高踩低、结党营私、受贿、篡改文书。他不再是宫门外跪叩的狼狈修士,而是身着绣金官袍的李大人,出入随从。

    这一天,太史令府内人声鼎沸,丝竹悦耳,酒香四溢。李玄衣正大宴朝中百官,庆祝他主持编写的《国朝仙史》正式启动。堂下摆满桌椅,桌上珍馐满席,琼浆玉液,往来官员无不笑容可掬,对他吹捧有加。

    “李大人,”吏部尚书赵德海端着酒杯起身,满脸谄媚的笑意,“听闻君向陛下进言,修《国朝仙史》,此乃万世美事也!”以后史书成稿,你的名字一定会和这本史书一起流传千古!”

    李玄衣哈哈一笑,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,酒液在杯中晃荡,映出他志得意满的脸:“赵尚书过奖了。”修撰国史,记录仙凡事迹,本是太史令的分内之事。只是这部史书的编纂,工程量浩大,还需要各位大人们多多帮助才是。”

    他话锋一转,目光缓缓扫过席间的人,目光中带着几分暗示:“特别是那些在边疆立过战功的他们的事迹,是不能埋没的。”我们家打算在史书中为他们单独立传,让后世子孙都记得他们的功劳。”

    此话一出,席间立刻一片附和之声。

    “李大人说得太绝了!”那些功臣的真的应该好好记录下来!”

    “有李大人主持此事,定能使有功之人名留青史!””

    “我一定会鼎力相助,决不辜负大人的重托!””

    李玄衣满意地点点头,嘴角泛起一抹得意的笑意。他希望的就是这种效果。修史不过是个幌子,他的真正目的,是借为功臣立传的由头,拉拢手握兵权的武将;同时,还可以借“记事迹”之名,向那些想在史书上留下美名的官员索取利益。至于那些与他不和,不肯依附他,他倒是有办法让他们在史书上“无无人不晓”,甚至留下千古的骂名。

    席间,只有坐在墙角的御史大夫张承业,自始至终端着酒杯,神情淡漠,既不也不举杯,与周围热闹的气氛格格不入。张承业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,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子,平日里对李玄衣的所作所为颇有微词,今天应邀前来,也仅仅是为了探知他修史的真实目的而已。

    李玄衣自然也注意到了张承业的冷峻,眼底闪过一丝不悦,但并没有发作——张承业深得天子信任,又是御史台的头领,暂时无法动弹。可他心里记下了这笔账,总有一天,他要让这个不知抬举的老头子付出代价。

    宴会一直持续到深夜,官员们才陆续散去。李玄衣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,转身回到内堂,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,代之以冰凉。

    心腹管家周福凑了上来,自顾自道:“大人,方才赵尚书悄悄留了话,说愿意捐五千两白银资助修史,只求你在史书上多提几句他当年治水江南的功绩。””

    “五千两?”李玄衣嗤笑一声,眼底满是不屑,“赵德海当年在江南治水,明明是劳民伤财,无功而返,还好意思要我为他立传?告诉他,一万两白银,少一分都不行。另外,让他上交去年贪墨的粮草的账目,否则,我不介意史书上对他的“功绩”进行“如实记载”。”

    周福连忙点头:“小鬼明白了,这话就说回去吧。””

    “等等”,李玄衣叫住他,从袖中取出一卷文书递了过去,“你把这件送到王大人的府上,礼部侍郎。”文书上写着他当年科考舞弊的证据,你告诉他他能在朝堂上支持我帮我把张承业打压下去,这个证据就是我的了,明年儿子科举,我保他二甲。如果他拒绝,这份证据明天就会出现在御史台的案头。”

    周福接过文书,只扫了一眼,就吓得浑身发抖——那上面既有王侍郎当年舞弊的口供,也有他勾结考官的书信,证据确凿,足以令王家抄斩满门。“大人高明!”他连忙躬身退下,心中对李玄衣的敬畏又多了几分。

    李玄衣走到窗边,推开窗子,远远地望向皇宫的方向。夜色深沉,宫殿的轮廓在月光下若隐若现,明黄的无上的权势,如磁石般吸引着他。他知道,只要借修史之机,拉拢足够多的官员,把张承业这样的绊脚石压下去,他的仕途就会一马平川,甚至有冲击那个权力顶峰的可能。

    但他并没有注意到,窗外的阴影中,有一双眼睛正冷冷地看着自己。那是张承业派来专门监视他一举一动的暗探。李玄衣和周福的对话,一字不落地传入了暗探的耳中,随即被迅速传回了御史台。

    张承业坐在御史台的书房里,听了暗探的报告,气得浑身哆嗦。他猛地一拍桌子,茶杯被震得跳了起来,茶水洒了一地:“放肆!”简直是太放肆!修史乃国之大事,岂能如此儿戏?李玄衣这厮,居然敢以修史为名,收受贿赂,篡改史实,要挟同僚,简直无法无天!”

    旁边的御史丞赶紧劝道:“大人们不要生气。”李玄衣如今势力渐大,又有许多官员依附于他,我们贸然弹劾,恐难得志,反将打草惊蛇。”

    “打草惊蛇?”张承业冷笑一声,眼中闪过一丝决绝,“他都已经把爪子伸到修史上了,再不出手,将来后患无穷!传我之命,马上搜集李玄衣受贿、篡改史实的证据,多多益善!我不信,铁证之下,陛下还能饶他!”

    “是!属下这就去办!”

    此后的半年时间里,御史台官员明察暗访,收集了大量李玄衣的罪证。收受赵德海白银一万两,为其虚构治水功绩;到他要挟礼部侍郎,以换取他的政治支持;再到他为讨好权贵,把当年畏敌避战的将领写成战死沙场的英雄,甚至篡改边疆战事记录,把败仗写成胜仗——桩桩件件,无一不是铁证如山。那些收受贿赂的篡改的史料底稿,威胁官员的证词,堆满了御史台的案头。

    时机成熟之日,张承业联合二十三位清官,联名在早朝上疏弹劾李玄衣。当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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