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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5 集:灵源异动催危局,枯木逢生悟真章

    第 25 集:灵源异动催危局,枯木逢生悟真章 (第1/3页)

    《青木门隐士》第二部第 25 集:灵源异动催危局,枯木逢生悟真章

    玄青子的身影刚隐入静心阁外的竹雾,竹林间的风便骤然变脸 —— 先前还如禅者低语般轻柔的 “沙沙” 声,瞬间化作千万柄淬了寒的碎刃,狠狠刮擦着雕花窗棂,每一次撞击都迸出尖锐的脆响。那声响哪是草木相磨,分明是邪祟在暗处磨牙吮血,连空气里都飘着股令人心头发紧的不祥,像一张无形的网,正悄悄往人脖颈上缠。云逍刚平复的气息猛地一窒,他下意识攥紧衣襟,素色布帛冰凉得像裹着一层霜,寒气顺着指尖往骨髓里钻,连丹田处那簇微弱的道心之火,都跟着颤了颤,像风中快灭的烛苗。

    抬眼望向外头,他瞳孔骤然缩成针尖:原本缭绕竹梢的淡白雾霭,竟不知何时浸了丝极淡的灰黑。那颜色像墨汁滴进清水,顺着竹节缓缓往下渗,连竹叶上本该映着晨光的露珠,都变得浑浊如泥,坠在叶尖摇摇欲坠 —— 仿佛下一秒便会滴落一捧能蚀骨的污浊,把整个静心阁都染成黑的。“这雾…… 不对劲。” 云逍喉间滚出低低的呢喃,指尖悄悄凝起一缕青木灵力。那灵力本是嫩柳抽芽般的淡绿,裹着生生不息的生机,可刚触到阁外的空气,便像撞见了天敌的幼兽,剧烈颤抖着蜷缩成一缕青烟,飞快缩回经脉深处,连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。

    他心口涌起一股沉郁的不安,这不安并非来自体内未散的邪煞,而是源于天地间某种无形的恶意 —— 仿佛浓雾深处蛰伏着一头巨兽,正用覆满獠牙的口鼻,对着静心阁、对着整个青木门缓缓吐息,每一丝气息都裹着能冻结灵魂的阴寒。旁侧竹床上的阿石也觉出了异样,他枯瘦的手臂撑着yh,想撑起身看清窗外,可指尖刚使上力,丹田内的邪煞便趁机反扑。一股冰冷的痛感从丹田炸开,顺着经脉窜向四肢百骸,像是无数根冰针在血肉里扎刺、搅动,连骨头缝都透着疼。

    “呃……” 阿石闷哼一声,重重摔回竹床,额上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,脸色白得像张浸了水的薄纸,连嘴唇都泛着青灰。“师兄,这雾…… 是不是血影教的邪修又来了?” 他的声音裹着明显的颤音,每一个字都在发抖,“我心里慌得厉害,像压着块千斤石,连呼吸都要费尽全力,胸口闷得快要炸开了。” 话没说完,他便忍不住剧烈咳嗽,每一次咳都牵扯着五脏六腑,疼得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淌,砸在yh上晕开一小片湿痕,像一朵朵绝望的小花。

    云逍强压下心头的沉郁,挪到阿石床边,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 —— 他的手依旧冰凉,却刻意用了几分力道,想把一丝坚定传给对方:“别慌,护山大阵还在,金岩长老最擅防御,他定然带着弟子在加固防线,邪修闯不进来的。” 顿了顿,他目光落回窗外那片灰雾,语气尽量放得平缓,“许是晨间水汽重,混了些山林瘴气,才让雾变了颜色,等日头再高些,雾散了就好了。” 话虽如此,他攥着竹床栏杆的指尖却悄悄收紧,指节泛出青白色 —— 那丝灰黑不仅没淡,反而像活物般越聚越浓,织成一张无形的黑网,正从四面八方慢慢收紧,要将整个静心阁、整个青木门都罩进无边的黑暗里,连一点光都不留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阁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那脚步声杂乱而慌张,鞋底踩在青石板上,发出 “噔噔噔” 的巨响,与青木门弟子平日沉稳如钟的步伐截然不同,倒像是有人在拼命奔逃,连喘息都带着濒临崩溃的慌乱。紧接着,一道带着哭腔的喊声穿透浓雾,撞进阁内,像一把锤子砸在众人心上:“玄青主持!不好了!丹房…… 丹房出事了!清心花全枯了,炼清煞丹的灵草全发黑烂透,连百年紫铜丹炉都炸成了碎片!”

    云逍的心猛地一沉,像瞬间坠入万丈冰渊,浑身的血液都似冻住了。他比谁都清楚,清心花是炼制清煞丹的命脉 —— 需在每日晨露未晞时采摘,裹着一天中最纯的天地灵气,唯有这份灵气,才能压得住腐灵煞的凶性。如今清心花枯、灵草烂、丹炉炸,意味着清煞丹短时间内根本炼不成。没有清煞丹,他和阿石、阿木体内的邪煞只能靠自身灵力勉强压制,可他们的灵力本就虚弱如残烛,一旦邪煞再次反扑,道心会碎得像摔在地上的瓷碗,灵脉会枯得像冬天的老枝,到那时,他们都会沦为只知杀戮的邪修傀儡,连自己是谁、要守护谁都记不得。

    “我去丹房看看!” 云逍猛地站起身,却因灵力不足,身体晃了晃,幸好及时扶住竹床栏杆才稳住。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的沙哑,胸腔里像燃着一团火 —— 他不能让清煞丹的炼制断了,不能让自己和同门掉进绝境,更不能让血影教的阴谋得逞,不能让溪云村的爹娘、乡亲们陷入危险。

    阿石急忙伸手,死死拽住他的衣角,眼中满是惶急,眼泪都快流出来了:“师兄,你体内还有邪煞,不能乱动啊!万一走在路上邪煞发作,你会有危险的!丹房那边有长老处理,你别去冒险!”

    “我没事。” 云逍轻轻推开阿石的手,眼神坚定得像淬了火的铁,没有半分动摇。他深吸一口气,调动丹田内仅存的一缕青木灵力,小心翼翼地护住那簇微弱的道心之火 —— 那火苗像风中残烛,随时都可能熄灭。扶着墙,他一步一步,缓慢却坚定地往阁外走,每一步都耗着极大的力气,额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,滴在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,像一朵朵暗色的花,记录着他此刻的艰难。

    刚踏出静心阁,一股浓郁的焦糊味便直冲鼻腔。那味道混着灵草腐烂的腥臭,还有丹炉炸裂后金属的焦苦,刺鼻得让人胃里翻江倒海。云逍下意识捂住口鼻,却还是忍不住干呕了几声 —— 胃里空空如也,只吐出几口酸水,喉咙里又酸又涩,像吞了把碎炭,烧得慌。抬头望向丹房的方向,他瞳孔骤然收缩:丹房上空盘旋着一股厚重的黑烟,那烟与阁外的雾截然不同,裹着强烈的邪煞气息,像一条张牙舞爪的黑龙,正疯狂吞噬着周围的天地灵气,连头顶的日头都被遮得严严实实,整个丹房区域都浸在一片阴森的黑暗里,连竹影都透着狰狞,像无数个扭曲的鬼影。

    他加快脚步往丹房走,沿途的弟子个个面色慌张。有的抬着受损的丹炉碎片,碎片上还沾着黑色的邪煞痕迹,碰着便像沾了冰块,寒气直往骨缝里钻,让人忍不住打寒颤;有的蹲在地上,收拾着枯黑的灵草 —— 那些往日里饱满翠绿、透着灵气的灵草,如今变得像炭灰般脆弱,一碰就碎,散在地上像一片黑色的灰烬,连一丝生机都没有;还有几个负责培育灵草的弟子,红着眼圈抹眼泪,肩膀一抽一抽的,声音里满是绝望:“这可是我养了五年的灵草啊…… 怎么就这么毁了……” 这些灵草是他们耗了数年心血,日夜用灵力滋养的,如今一夜之间全毁了,像是自己的孩子没了,怎么能不心疼?

    玄青子早已立在丹房门口,他依旧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灰布道袍,可袍角上沾的不再是晨露,而是黑色的药渣和焦灰,连平日里整齐的衣褶都乱了。他的脸色比之前更沉,眉头拧成一道深深的 “川” 字,仿佛能夹碎一块青石,手中的菩提念珠被攥得死紧,指节泛出青白色,连念珠上温润的光泽都黯淡了几分,没了往日的平和。

    丹房内一片狼藉:原本摆得整整齐齐的药架倒在地上,瓷药罐摔得粉碎,黑色的药渣混着浑浊的药汁满地都是,散着刺鼻的气味;中间那尊百年紫铜丹炉炸成了好几块,最大的一块炉壁上还留着黑色的爪痕,像被邪祟抓过,透着狰狞的凶气,仿佛在炫耀自己的破坏力;而原本盛着清心花的白瓷盘里,只剩一堆枯黄的花瓣,风一吹便碎成粉末,飘在空中像一缕缕黑色的烟尘,落在哪里,哪里便透着一股死气,连空气都仿佛被污染了。

    水灵长老蹲在地上,小心翼翼地捧着一把枯黑的灵草,眼圈通红,声音带着明显的哽咽,每一个字都裹着委屈和不解:“怎么会这样…… 早上我还亲自去灵草圃摘清心花,那时花瓣上还沾着晨露,透着淡淡的清香,灵草也新鲜饱满,灵气足得很,怎么才一个时辰,就全变成这样了?” 她伸出指尖,轻轻碰了碰枯黑的草叶,指尖传来的冰冷让她心头发寒 —— 那不是自然枯萎的凉,是邪煞特有的、裹着恶意的阴寒,像极了黑风岭上腐灵煞蚀骨时的感觉,能冻得灵魂都发颤,让人心生绝望。“这邪煞…… 到底是怎么钻进丹房的?护丹阵明明还在转,阵眼的碧水晶石也没坏啊!”

    玄青子缓缓开口,声音沉重得像浸了水的铅,每一个字都带着压抑的忧虑,仿佛从喉咙里挤出来:“不是邪修闯进来的,是地脉出了问题。落霞坡、黑风岭的地脉节点被邪煞污染后,原本纯净的地脉灵气变得浑浊不堪,像被墨汁染黑的泉水,再也没了往日的清澈。这些浑浊灵气顺着地脉支流,一路流到了丹房的灵草圃 —— 灵草圃的土本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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